山,族中兄弟個個以大兄為榮,在你離開的這幾個月里,武藝都不曾落下。」
陳靜話語間,有掩飾不住的激動,不知道是為了族中少年們的成績,還是因為見到了陳旭。
高興過後,陳旭想起山中還有一頭猛虎,不由責備陳靜:「你一人上山,遇到猛虎怎麼辦?」
見兄長關心自己,陳靜心中一暖,大聲笑道:「我武藝雖說比不上大兄,爬樹的本領可不比你差,若遇猛虎,躲到樹上便是。」
陳旭這時才想起來,陳靜從小就非常調皮,喜歡爬樹掏鳥窩。
有時候跟陳虎鬧矛盾,就從後面狠狠踹陳虎一腳,然後爬到樹上,每次都把陳虎氣得哇哇大哭。
「哈哈。」
翻出腦海中的記憶,想起三人兒時的趣事,陳旭不由大笑起來。
典韋自山中回來,聞得陳旭笑聲,出聲詢問:「大郎為何笑得如此開心?」
他走進屋裏,看到陳靜有些吃驚,待看到來人與陳旭親密的樣子,才知道是自家人,當下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陳旭起身,把陳靜拉到典韋身旁,說道:「兄長莫怪,此人乃我族弟陳靜,今日特來看我。」
陳靜久聞典韋之名,連忙作揖施禮:「典君之名,如雷貫日,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典韋一把抓住陳靜的手,板着臉的說道:「你即為大郎兄弟,就是我典韋的兄弟,如此生分卻是為何?」
陳旭知道典韋脾氣,對着陳靜說道:「不錯,我這兄長豪爽無比,不喜歡那些虛禮,阿靜直接稱呼兄長即可。」
陳靜聞言,也不矯情,重新施了一禮,說道:「阿靜見過兄長。」
典韋這才轉怒為喜,拉着陳靜的手說道:「我嘗聞『陳氏三傑』之名,大郎、阿虎都與我相熟,果然是一時豪傑,阿靜既然與他二人齊名,肯定是趣味相投之輩,某有幸做你等兄長,甚喜之。」
三人聚在屋中,交談了一番,陳旭忽然對着陳靜說道:「阿靜前來,可是有事?」
陳旭深知陳靜為人,知道他為人謹慎,若非有事絕不會冒險前來尋找他。
陳靜看了典韋一眼,也不隱瞞,說道:「大兄可還記得東郡太守之子橋宇?」
「當然記得,我在濮陽賣虎之時,還跟他相約改日再聊,後來殺人,郡國兵來時,他還製造混亂,幫忙阻擋郡國兵。」
皺了皺眉頭,陳旭說道:「因為爽約之事,我去濮陽之前還交代過你,讓你代我向他說聲抱歉。」
陳靜將這段時間,濮陽與陳家村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聽完陳靜之言,陳旭才知道他這次前來,所為何事。
原來,陳旭殺人逃亡過了幾天,陳靜就找到了橋宇。
一來,向他轉達了陳旭的歉意;二來,陳靜也聽說,橋宇曾經幫助陳旭阻攔郡國兵,特意向他道謝。
哪知橋宇並不怪罪,反而詢問陳旭蹤跡。
還說,若是陳旭沒有地方躲藏,可以來到橋府,如此,必定可以萬無一失。
陳靜雖然心動,然而當時城中風聲正緊,就推脫說自己並不知道陳旭藏在哪裏,橋宇也並未追問,只是表達了遺憾。
典韋坐立一旁,瓮聲說道:「那廝莫非想套出大郎行蹤?」
「我雖然覺得他不會如此,初時卻也警惕防備,卻不想他日後經常前來村中,廣施恩惠與族人。」陳靜繼續說道。
橋宇沒有打聽到陳旭行蹤,有幾天沒去陳家村。
又過了些許日子,濮陽郡有很多官吏要麼掛印而走,要麼查出有問題,被橋瑁下在監獄,整個東郡有很多人遭受牽連。
自那以後,橋宇又帶着人前來陳家村,說殺人是陳旭一人所為,與陳家村無關。
但是張家曾經兩次派人焚毀陳家村田地,他們雖然死亡,卻留有家產,官府查封了一些賠償陳家村損失。
又過了一些日子,洛陽來了一些人,說要督促橋瑁捉拿兇手,收了張其一家留下來的家產之後,在濮陽折騰了半個月,見案情沒有絲毫進展,這才離開。
那些人離開之後,雖說東郡仍舊張貼着緝拿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