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那兩個濫用職權的警察,肯定會有事,」
「我們沒有嚇到,只是是有點驚到而已,」
「就是,一平,你隱藏得很深啊,居然有這麼大能量,」那些傢伙,馬上七嘴八舌的扯開話題。
「哪有,也是被逼的,平常的日子還好,但這大過年的,誰願意無緣無故的去警察局走一趟,你們說是吧!」
「對,對,大過年的去警察局,確實不吉利,」
「我這個人呢,一向與世無爭,與人為善,脾氣挺好,但要把我當軟柿子捏,就像剛才的這兩個警察一樣,無緣無故的跟我為難,那也別怪我不客氣,」
馮一平依然笑着,「我不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相反,為了以後少有些類似的麻煩,對那些主動招惹我的人,我都會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他壓低了聲音,「悄悄告訴你們,那個剛才堅持要逮捕我的白人警察,很快會丟了飯碗,對了,這是三藩市警察局副局長——就是直升機上下來的那個,私下裏保證的,大家不要聲張哦!」
這一下,笑得勉強的人更多,事先誰說這是遇事會淡然處之、溫馴的小綿羊?這明明是睚眥必報,兇惡的大灰狼好不好?
他們的反應,馮一平全都看在眼裏,「布坎南,拍清楚點,多拍幾張,」他大聲說。
這下,不怕沒記住名字。
他也不想追究今天究竟是誰動的手腳,因為沒那個必要,有嫌疑的這幾個,他一個個都不會漏掉,必有後報。
看着馮一平的笑,李家倫突然很心虛,這好像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一平,家父也做點小生意。主要是服裝,每年在廣告上的投入也不少,前沿雜誌社是你的吧,如果我找你要廣告位。你能不能給點折扣?」
呵呵,這麼快就服軟,不過,有些事,做了。就要得到教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是你先挑事,那這事怎麼結束,肯定得按我的方式來。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我真做不了主,你可能不知道,雜誌社從創辦的那天起。我就很少過問,都是包總在負責,他好像素來對廣告客戶很挑剔,都要求是世界知名的品牌,要麼就寧願空着廣告位,據我所知,服裝方面,一般都要求是奢侈品牌子,」
「哦,是這樣。」李家倫努力擠了好幾下,總算擠出點笑來,送臉給人打,總不是件愉快的事。另外,這也是馮一平拒絕了他伸出的橄欖枝。
不過,看着周圍的夥伴,和那些女留學生異樣的目光,他解釋了一下,「我家在深圳的工廠。有為一些奢侈品服裝代工,」
「哦,是嗎,那挺好!」
到現在,對李家倫,馮一平也是忍耐到了極點,不想再跟這些把心思沒用在正途上,整天琢磨着窩裏鬥的傢伙敷衍。
香港的這些以世家自詡的傢伙,真的只是那麼回事,在他們曾經的主子以及主子那些盟友國度里的人面前,像只溫馴的小綿羊,只敢針對本地人,以及內地的同胞。
不過,這好像也是有傳統的,就連香港牛氣沖天的一等豪門家的二公子——他同樣畢業於斯坦福大學,最後用錢打發的那個為他生了三個孩子的對象,也只是香港的一個小明星而已。
他們都認為自己出身高貴,但就連玩明星這樣的事,也沒說有種去泡個荷里活,或者日本和韓國的。
也許,只有在香港那塊小地方,以及尚未富起來的內地同胞面前,才會以文明和高貴自詡,自信心和優越感爆棚。
所以,馮一平現在寧願跟那些女孩子們叨叨,也懶得跟這樣的人廢話,「樣品啊?好像雜誌社真收到了不少做廣告的奢侈品樣品,主要是衣服和包,不過,我對這方面真沒研究,好多牌子都不認識,」
不過,他馬上就為自己的這個倉促的決定感到後悔,奢侈品牌的包包和服裝,對一些女孩子來說,那也成了信仰,而且是狂熱的信仰……,馮一平不得不大聲澄清,「都是男士的,」
前沿這樣嚴肅的政經類讀物,女性讀者自然是少數,那些目標市場是女性的奢侈品品牌,自然也不會花大價錢在它上面打廣告。
…………
「怎麼樣?和爸媽做的味道差不多吧,」
晚上,對着滿滿一桌子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