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女孩眉眼間青澀未脫,看年齡頂多十七八的樣子,臉蛋卻是生得精緻,身段也長開了,姿色當在9分以上的樣子。
再看她身上衣着,一身兒上白下黑高領無袖拼色連衣裙,腳下踩着一雙亮銀色的高跟皮涼鞋,打扮十分的高貴時尚。
這女孩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吧?
怎麼會這麼深的夜一個人在街上匆匆行走?
他正想問她怎麼回事。
從小巷子裏「呼啦啦」追出來四五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嘴裏囂張喊叫着,一下將鄭瀟和那女孩給圍住了。
「小妞!你輸了球就跑,也忒不地道了吧?」
「說好了的,輸一局一千塊,你一共輸了十七局,總共是一萬七千塊錢,如果拿不出錢來,肉償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說,你倒是跑啊!怎麼不跑了?你以為你街上隨便拉個大個子就能保護得了你?」
「我說,那小子,趕緊滾蛋!不要影響我們兄弟辦事!」
一幫子地痞吵吵嚷嚷喊叫着。
女孩身子靠在鄭瀟手臂上。
鄭瀟感覺得出來,她內心是很害怕的,身子都在輕輕顫抖。
他掃了一下四周,這塊兒有個路燈壞了,黑黢黢的,也沒什麼人路過,一共有五個年齡在十七八到二十多點的小流氓,一個個咋咋呼呼,囂張得不行的樣子。
情況有點不妙啊!
因為他還得扶着這女孩,受了不少的局限,想要暴起先發制人,就有了忌憚。
不過,他在掃視這幾個小混混的時候,卻是看見有一張熟悉的面孔:一個脖子上刺了一條蛇的傢伙不斷地往其他人身後躲藏,他不就是前幾天的晚上在夜市攤上被自己砸了一啤酒瓶的那個小痞子嗎?
鄭瀟就笑了。
他一聲不吭,從兜里掏出一支煙來,瀟灑地點上,小馬哥的氣勢再次附體於身,他一手攬着女孩的腰,突然暴起,一腳飛踹,將面前一個叫得最歡的小混混給踹倒在地,指着這些個傢伙兇巴巴叫罵道:「你們這些個小撲街仔,是不是急着去投胎啊!老子的女人你們也敢動,特麼的一個個都想死了吧!」
鄭瀟點着這些小流氓的鼻子就是一頓酣暢淋漓囂張無比的臭罵,一副天是老大他老二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