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又差點騙了我……」
朱颯譏嘲地看着她,「你的兒子比本王更可惡一百倍,他做了什麼?你這個當娘的敢說嗎?為了世子之位弒兄的事情也做得出來,更為此還想玷污葉家姑娘的身子好讓她就範,說來,比起本王,他更加十惡不赦,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最後那帶着輕蔑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譁然一聲,原來朱子傑和朱子然的死背後還有這等文章,前後一聯想,不少人都驚出一身的冷汗。
馬大人更是額頭冒汗不已,這等事情真真的駭人聽聞,站在他身邊的方漸新也一臉的唏噓,這趟差事他沒能完成倒也怪不得他,誰能知道背後還有這樣的黑手?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間有幾分惺惺相惜,碰上九王爺這個幕後推手,他們白忙活一場倒也不冤了,畢竟天人打架,他們這等凡人沒有輪為炮灰就已經是萬幸了。
「就算再十惡不赦之人,自有國法來懲處,輪不到九王爺代勞。」葉旭堯背着雙手冷聲道,「拋開朱子然不提,前世子朱子傑又有何錯處而遭到別人背後暗算?比起他們,九王爺你這個幕後之人豈不是更可惡千倍?」
朱颯冷笑地看向葉旭堯,「本王鋌而走險就預計了會有今天,葉侯爺,你就算如此說道,也不會令本王產生愧疚之情。」
「朱颯,你連殺我兩子,你不配當朱家子孫——」汝陽王朱翌怒聲道,扶着椅把顫微微地起身。
朱子期與滕側妃忙一左一右地扶着他慢慢地步向朱颯。
朱颯依舊不改面容,「翌堂兄,你怎麼還如此不開竅?這天下是能者居之,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我認了,可連爭的勇氣都沒有,你活着還有何意思?」
「你給我住口,不用你再說話挑拔於我,我沒你這麼齷齪,不顧天下黎民百姓的生死,只為一己私利,你才是那個該死一謝天下之人。」朱翌完全不上對方的當,對方越希望汝陽城動亂,他就越不允許。
「說得真是冠冕堂皇,只可惜就是騙騙自己罷了,要不然你汝陽城囤兵十萬又是為了什麼?別告訴我你只是為了抵禦蒙國的鐵騎,其實真實的目的還不是為了防止朝廷有一天要硬收回汝陽城,讓你沒能當得這個土皇帝。」
到了這地步,朱颯還有什麼話不能說。
朱翌的臉色頓時如豬肝之色,至於是羞的還是氣的,也只有他自個兒能知曉,「一派胡言,我對聖上忠心耿耿,又如何要防止聖上對汝陽城用兵,你沒在汝陽城呆久,要不然必知每年蒙國都會侵犯汝陽城的邊境以至民不聊生,身為這汝陽王,本王有義務讓他們……安居……樂業……」
說到最後,朱翌的胸口越發疼痛,本來激昂的話最後更是語不成句,哪怕身體殘破成這樣,他仍舊暗中看了一眼葉旭堯,這番話是他故意向京城的皇帝表忠心用的。
朱颯聽後又是一陣大笑,這翌堂兄還真把別人當成傻子,這番虛得不能再虛的話也只有傻子才會信,他的皇兄從來不是個傻子。
半晌,他收笑道:「掩耳盜鈴也是不錯的,至少可以自欺欺人……」
朱子期一面給父親撫胸口順氣,一面冷眼看向朱颯,「自己齷齪自然看任何人都是齷齪的,颯堂叔,你讓子期也大開眼界了,那張龍椅就真的那麼好?」
「你沒坐過又怎知它不好?」朱颯立即回應。
「就算沒坐過,我也知道坐在上面的人責任之重,這也就只有聖上才能坐得,而你九王爺,再怎樣也只不過是個亂臣賊子。」朱子期聲冷冷地應聲。
朱颯的面容頓時冷然,只見他鼻孔處重重一哼,「故作姿態,更讓人不齒。」
「九王爺又何必浪費口舌?這天下不見得人人都要學你不顧黎民百姓的死活,一意要挑起戰爭以達到混水摸魚的目的。」葉旭堯道,「汝陽王爺承蒙聖恩,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絕對要比你不知道把自己擺在哪兒要強得多。」
「葉侯爺,你也別把話說得那麼響,本王現在還不是你手中的階下囚,由不得你隨意奚落和處置。」
朱颯在說完這句話,完全移動到自己想要的位置後,他突然間就發難,身子迅速彈跳起來沖向了林瓏。
而他身邊的幕僚也第一時間動了起來,竟是去纏住辛大娘。
一眾賓客中的女眷都嚇得花容
第二百二十四章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