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歉意道,「古夫人,都是我御下無方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古姑娘受驚了,我祈國公府事後會獻上一份賠禮,還請古夫人笑納。」
「祈夫人客氣了,誰家沒幾個不安分的下人在那兒蹦躂,只要除去便是。」古郭氏也客套地回應了一句。
她自然不可能同情祈靈兒,看到這些個庶女她就厭惡,自家那一群不好動,看着別人家的倒霉自己的心也舒暢。
古雪菲握着祈玉兒冰涼的玉手,安慰道,「祈姑娘你千萬別鑽牛角尖,等這事過了,一定能否極泰來。」
祈玉兒很想說聲假惺惺,畢竟古雪菲比她幸運太多,還有個林棟願意為她的閨譽負責任,不過她終究輸人不能輸陣,遂淡淡地抽回自己的手道,「古姑娘放心,天塌上來我也不會看不開的,還沒有折磨夠祈靈兒這賤人,我怎麼也不會走在她前頭。」
話音一落,她看向庶妹的眼光帶着無法化解的怨毒,心裏開始想着要如何折磨她才能泄了心頭大恨。
祈靈兒本能地身子發抖,她深深知道等待着自己將是地獄,可這會兒讓她自戕她又做不到,只能苦着一張臉坐在那兒。
古雪菲討了個沒趣,這才不再試圖去安慰祈玉兒,這祈玉兒哪怕如此了還是不改她的驕傲。
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宴席也沒有必要再辦下去,畢竟大家都沒有心思再待在禮部尚書府。
很快,眾人都漸漸告辭離去,禮部尚書夫人說歉意話說得嘴都要幹了。
林瓏告辭之時,安慰地拍了下禮部尚書夫人的臂膀,「我們兩家都快要是姻親了,這客套話就免了,反正今兒個夫人也是受了無妄之災,我都能理解的。」
一句話讓禮部尚書夫人的眼裏滿是感激,對娶葉蔓珠當小兒媳婦一事更為堅定。
所以等葉蔓珠離去,她當即摘了自己手戴的一對冰種翠綠翡翠鐲子,親自給葉蔓珠戴上,表示她的喜愛之情。
「這太貴重了,她小女兒家家的哪用得上這個?」葉田氏忙推拒。
「這是信物,他日我一定備了厚禮親自上門提親。」禮部尚書夫人忙笑道,這表明她是十分滿意這小兒媳婦的。
葉田氏也是滿臉的高興,自家女兒能得未來婆家高看,身為親娘的哪有不高興的份?
惟有禮部尚書夫人的大兒媳婦不大高興,這婆母真是偏心,把她眼饞的這對祖傳的翡翠玉鐲子給了葉蔓珠,這弟妹還沒進門就已經壓她一頭,這越想心裏越發不是滋味。
婆母一向偏心,這小叔又中了今科傳臚,婆母就越發偏心,誰叫自家男人沒本事,她是越想越不甘心,無奈娘家比不上葉蔓珠,只能暗中生氣罷了。
所以葉田氏攜女兒與林瓏同乘一車時,還一臉感激地與林瓏道,「這次真是多虧了侄兒媳婦。」
「六嬸母再說客套話,那我就什麼都不管了。」林瓏佯裝不高興地道,然後拉過葉蔓珠的手,「該說還是我們珠姐兒討人喜歡。」
葉田氏捂嘴笑了笑,看到女兒嬌羞地垂下頭,她臉上頓時揚起一抹驕傲。
「對了,籽姐兒的婚事怎麼樣了?」
「婆母說,今年無論如何都要把她的婚事定下來,明年一開春就送她出閣,堅決不留。」
林瓏轉述着葉鍾氏的原話,其實她也知道自家婆母是太愁了才會說這樣發狠的話。
「籽姐兒這丫頭確實讓人發愁。」葉田氏嘆了一聲。
林瓏道,「我現在倒是看開了,常言道有緣千里一線牽,該是她的終是她的,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京城說書茶樓里正準備喝茶的葉蔓籽突然被茶水嗆了一下,當即不停地咳嗽起來,急得她身邊做男裝打扮的侍女忙給她拍背,「姑娘……不是,爺您還好嗎?」
在葉蔓籽瞪了她一眼的情況下,她急忙改口,心裏卻是直犯嘀咕,自家姑娘也太大膽了,居然敢女扮男裝來此聽說書,若是給府里的太太奶奶們知曉,只怕她的皮都要被剝了。
「你怕什麼?萬大事還有爺保你。」葉蔓籽拿着摺扇輕敲了小侍女一記。
侍女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了看周圍的人,低聲勸了一句,「姑娘,不,爺,我們回去吧?」
「我正聽得精彩了,回去做甚?你放心好了,娘
後續二十七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