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輝,大家都是一個村的,有什麼問題,不能私下跟我們說嗎?」
「小輝,我哥哥把你當兄弟,但是你把我們當做傻瓜耍嗎?」
……
任何人都憎恨背叛,越是親近的人,尤為憤怒。
「還有問嗎,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肯定是拿了別人的好處,說,你拿了多少錢。」
「奶奶的,你個兔崽子,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嘛,把我們騙過來,忒不是好東西了。我們的錢是不是被你偷走了,然後假惺惺過來安慰我們,其實是讓我們再問秦王集團要一份。我弄死你!」
……
外人就不必史家村的人留着一份鄉親情在裏頭,他們說話難聽着,其中不乏威脅的之言,史明輝面對萬夫所指,眼中出現恐懼,背後全是冷汗。
秦胄攔住了憤怒的人群,史明輝是一個關鍵性的人物,不能被無知的群眾給打死了,史明輝現在還不能死,要死也得吐出背後主使人才死。
「說說吧。」秦胄看着史明輝。
「我只是來為我兄長討還公道。」史明輝硬邦邦道,不安抖動的手指現實其內心的不平靜。
「數百人,從全國各地匯聚在這裏,傷了數十個,還死了警察,這麼大的事情,不要說你,即使讓我來抗也夠嗆,你還是說出來吧,說句不中聽的話,以你的身份,連當炮灰的資格都不夠,明白嗎?」秦胄平靜道。
史明輝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如果在抗戰時期,我很欣賞你這個樣子,不過現在——」秦胄無所謂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所以,我請來了一個人,希望她能夠開解你的心。」
當一身素白的詩婉筠出現在現場的時候,史家村的人驚呆了,史明輝也驚到了,脫口而出:「詩姑娘!」隨即對着秦胄怒目而視,厲聲道:「詩姑娘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不准你傷害她。」
「他沒有傷害我,是我自己要來的。」詩婉筠微微一笑,笑容恬淡,卻不會給人距離之感,很溫暖:「不要做傻事,好嗎?」
「好!」沒有任何猶豫,史明輝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