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連袁大少都敢打!」
「那有什麼,把老子惹毛了,老子連他一家都打一遍。」燕鋒囂張的說道。
「哼,就怕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燕鋒這次得罪了袁汝堂,就等於得罪了四大家族,而在蘇杭,四大家族就是天,一旦進了警局,那就等於落入四大家族手裏,還想再出來?
不可能!
「有沒有那個機會,我想你很快就看到的。」燕鋒笑眯眯的說道。
「草,到現在還這麼囂張,把手銬給他們帶上。」
一個警察掏出手銬要給他們帶上,燕鋒道:「你們確定要給我們戴手銬?」
「怎麼?你還想拒捕?」一個警察將手放在腰間的槍上,一臉的威脅,大有燕鋒一旦反抗,他就開槍的架勢。
燕鋒搖搖頭道:「那倒不是,我只是怕到時候你們還要乖乖的給我取下來,太麻煩。」
「你就做白日夢吧。」一個警察冷笑道。
終於到了警局門口,下了車,幾個警察就急急忙忙的上前打招呼,準備接受局長大人的誇獎的時候,卻見局長大人伸手扒開了他們直奔警車。
「燕少,您能來蘇杭真是太令人榮幸了,有失遠迎不說,還讓您受了委屈,真是罪過,罪過啊!」
局長大人跟一眾領導一擁而上,對警車上面的燕鋒點頭哈腰的打着招呼,又是賠罪又是道歉的,簡直就跟自己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似得。
沒有辦法啊,他們本來是要一同趕往會所,當着袁汝堂的面抓捕燕鋒,好好巴結一下袁家,可是還沒有出門又得到消息,原來打人的是燕鋒。
燕鋒是誰?堂堂滬海太子,人家掌控着全滬海,就連華京的太子華清風都要讓其三分,相比之下,他們寧願得罪袁家,也不願意去招惹燕鋒啊。
更重要的是,燕鋒的事跡也早就傳到了蘇杭,這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凶神,管是誰,只要看不順眼了,說殺就殺,誰也不客氣。
當局長大人看見燕鋒三人的手上還帶着手銬,頓時大怒,吼道:「混賬!」
啪啪啪!
伸手就給那幾個帶燕鋒來的幾個警察一個大嘴巴子,罵道:「竟然敢這麼對待燕少,不想活了是怎麼着?快點給我把手銬打開!」
那幾個警察傻眼了,這是怎麼個情況啊?我怎麼理解不了呢?
但老大發話,立即老老實實的將燕鋒三人的手銬給打開了,燕鋒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樣?我就說戴了又取下來太麻煩了吧,你們還不相信。」
幾個小警察都被嚇的半死,差點都站不穩了,不過燕鋒也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從他們的角度上看,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
局長大人邀請燕鋒進警局坐坐,燕鋒拒絕道:「不用了,宋少傑那小子在哪裏?老子好不容易來一趟蘇杭,他居然不露面,皮癢了不是?」
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用屁股也能猜出是宋少傑在裏面活動了。
直呼宋少傑的名字,還罵罵咧咧的,那些不知道燕鋒真實的人都是被嚇的出了一聲冷汗。
蘇杭四大公子的名號固然響亮,但在幾年前所謂的四大公子只不過是宋少傑的跟班而已,那可是蘇杭的太子,一手遮天。
直到宋少傑去了一趟華京,回來之後就極少露面,四大公子的名號才漸漸響亮起來。
儘管宋少傑很少出來走動,但任誰都不能否認他才是蘇杭青年一輩第一人!
蘇杭的園林天下聞名,而蘇杭最精緻,最宏偉的世界級園林叫做「錦杭」,現在正月剛玩,大地一片蕭條,而錦杭之中卻已經是鳥語花香。
走進錦杭,宋少傑坐在閣樓之中給燕鋒倒着茶,跟獻寶似得道:「來嘗嘗,這可是我從我們家老頭子那裏偷來的,正中黃山毛峰,平日裏他自己都捨不得喝的。」
燕鋒喝了一口,砸吧一下嘴,道:「沒啥味兒,還不如來一瓶二鍋頭比較過癮。」
宋少傑臉一黑,這茶可是比黃金還要精貴,但到了這小子的嘴裏還不如一瓶二鍋頭,真是灌進狗肚子裏去了。
「我說你小子也太沒有出息了吧?就讓那四個廢物在眼皮子地下蹦達?」
這一次跟四大公子之間的接觸,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