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孤身一人上路,想來華京找到燕鋒,沒有想到卻先遇到了華清舞,最終到了這裏,成為了玉女派的弟子。
可是當她聽說燕鋒進了九死一生的修羅場,立即又坐不住了。
顏妍搖頭道:「沒用的,修羅場實在是兇險,如果我們進去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機會,到時候我們不但幫不上他,甚至還有可能成為他的負累。」
呂欽瑤黯然傷神道:「難道我們就在這裏什麼都不做嗎?」
顏妍笑道:「當然不是什麼都不做了,我們要對他有信心,堅信他一定可以闖過修羅場,而我們現在就是把武功練好,等他出來之後,可以成為他的好幫手。」
現在只能這樣了,呂欽瑤覺得這也是自己目前唯一能做的了,道:「師姐,小舞的身世為什麼不告訴她?」
她發現,好像所有人現在都刻意的隱瞞着華清舞的身世。
顏妍無奈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不管怎麼說,名義上她還是華家的人,只要沒人把這件事情泄漏出去,那華家就還會利用她,把她當成一件工具,可是如果泄漏了,華家極有可能會對她不利,如果那她來威脅燕鋒,可就糟了。」
呂欽瑤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她還在想找個時間把華清舞的身份說清楚,還好沒有那麼做。
顏妍又道:「還有就是,華清舞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對華清風極其的依賴,如果我們現在把真相告訴她,她未必能夠接受的了。」
呂欽瑤點點頭,雖然有點兒殘忍,但現在瞞着華清舞無疑是明智的選擇。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明月心一聲冷喝:「給我滾,華清舞現在是我玉女派的弟子,如果想要把人給帶回去,就讓華雲濤那個老鬼親自過來吧!」
原來,華清舞離開了華家就再也沒有回去,華家的人就找到了這裏,但卻被明月心給趕了出去。
華家。
砰!
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華雲濤指着華鎮方跟盧珍怒道:「廢物,兩個廢物,連自己的女兒都看不好,你們還能幹些什麼?」
面對華雲濤的震怒,華鎮方跟盧珍被嚇壞了,道:「爸,當初韓重來把那個野種帶走,我們沒有理由阻攔,可誰知道她會被什麼玉女派的人看中呢?」
盧珍道:「爸,不就是一個老太婆嗎?如果您親自去要人,難道她還不肯交人?」
「混賬,你懂什麼?」
華雲濤暴怒道:「老太婆?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她是玉女派的明月心,當年玉女派為了剿滅魔宗,幾乎被滅門,整個武道界都欠下她玉女派的大恩,就連歷屆首長都對她恭敬有加,你以為我去了,她就會給我面子嗎?」
盧珍懵了,她沒有想到她嘴裏的那個老太婆會有這麼強大的背景。
「滾,都給我滾!」
華雲濤快氣瘋了,一直以來,華清舞都被他認為是最精妙的一個棋子,現在倒好,這麼好的一顆棋子就這麼沒有了。
他非常清楚明月心的脾氣,既然已經放出那樣的話來,就算他去了也沒有用,不但不能把人給帶回去,還會惹來一頓奚落。
而且,明月心已經揚言玉女派重出江湖,現在華清舞變成了玉女派的弟子,就絕不會再允許華家的人對華清舞的私事進行多餘的干涉!
現在他氣的華鎮方如果不是他親生兒子的話,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內間走出一個黑衣蒙面女子,輕笑道:「華老哥何必如此動氣呢?不就是一個小丫頭嗎?」
看見這個黑衣女子,華雲濤冷哼一聲,道:「大家各司其職,這是我的家事,冷宗主不需要干涉!」
「咯咯……」
黑衣女子發出清脆的笑聲,道:「華老哥這樣說就有些見外了,難道我們不是一家人嗎?你有事我就不應該過問?」
華雲濤好像絲毫不領情,冷聲道:「不需要勞煩冷宗主,好像你的任務完成的也並不是多麼的順利吧?抓到了傅天機,卻不肯動手,沒有得到任何的價值,莫非冷宗主你余情未了?」
雖然蒙着面,可還是能看到黑衣女子的眼中透着一絲厲芒,笑道:「莫非華老哥覺得傅天機是那種可以逼問出有價值東西的人嗎?」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