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本地不是有『溫美法圍棋大獎賽』嗎?」月仔滿臉陰笑的說道:「圍棋這種東西可是高雅的智力遊戲,本地的『溫美法圍棋大獎賽』也搞了十來年,我想這裏會下圍棋的人不會少吧。這場『智巧』我就提儀下圍棋了。」
月仔的提儀讓牛哥和他的手下面面相覷,正如月仔說的一樣,本地的「溫美法圍棋大獎賽」也搞了十來年,要說圍棋這玩意在座的幾位也都見過,可是真要下卻一個也不行。
「哼。」岩本宇太郎情不禁的偷笑了一聲,他用極低的聲音說道:「馬其雷,我還以為今天牛哥的事全要靠你,不料現在卻要我先出場。」
「是啊!」那達沙*泰勒也偷偷笑了出來,「那個笨蛋竟要先比圍棋。」
馬其雷和蘇蹇也同樣忍俊不侄相視一笑。
「牛哥,這一場讓岩本上。」拉拉拍了牛哥背一下,它興奮的說道。
「宇太郎,你行嗚?」可憐的牛哥糧本不知道岩本宇太郎的身份,他原本只是邀那達沙*泰勒來自家玩,岩本宇太郎只是附贈品,他又沒多問岩本宇太郎的來歷,當然對這位長樂坊沒有信心了。
「放心吧,牛哥,我會贏的。」岩本宇太郎也不多做解釋,只是自信的拍了拍自已的胸脯:「不過一會告訴他們我姓岩本就行了。」
牛哥不知道岩本宇太郎為什麼不讓自己說出他的全名,不過他也無暇多問,便對月仔說道:「月仔,我們這裏派岩本老弟出戰,不過我們沒有現成的棋具,你等一會我派人去買。」
「不必了,牛哥。」月仔聽到牛哥這裏連棋具也沒有,不由的暗暗竊喜,他認定牛哥這一場輸定了。「我們的金大師帶着自已的棋具,就用這付棋具怎麼樣。」
「好。月仔,就這麼辦。」牛哥看到岩本宇太郎點頭示意沒關係,他便一口應承了下來。
月仔身邊穿白色衣服的年輕男子站了起來,一名灰色服裝的幫眾替他拿來了棋秤和棋子,他危膝正坐的自我介紹道:「我是當代大國手俞獨鶴,俞大國手門下的金品良,請問哪位先生指教?」
岩本宇太郎笑嘻嘻的坐在了金品良的對面,他徑自取出兩顆黑子放在棋秤上:「小金啊,你不要這麼緊張嗎,我叫岩本,我一定會如你所願的好好指教你的,我猜雙。」
「多謝岩本先生不吝賜教。」金品良原來說的只是習慣性的客套話,不料岩本宇太郎比自已大不了幾歲卻是一付託大的樣子,他有些生氣的抓起了一把白子。
「原來是單啊!」岩本宇太郎看着排得整整齊齊的七顆棋子,他無所謂的說道:「你先啦!」
金品良心想一定要給岩本宇太郎一點顏色,他狠狠的在星位落下了一個子。
「小金,你有些心不平啊!」岩本宇太郎很平常的在另一個角上的「三三」位上落了一子。
一連下了十幾步棋,金品良只覺得岩本宇太郎的棋藝並不怎麼樣,總是時不時的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落下。金品良自信滿滿的說道:「岩本先生,看來我贏定了。」
「小金啊!」岩本宇太郎不以為杵的說道:「這棋還沒有下完呢?」
金品良一看岩本宇太郎不肯認輸,便對岩本宇太郎的白子猛攻一氣。攻着攻着,金品良竟發現原本岩本宇太郎在棋盤上下的那些看似無關緊要的棋子都變成了殺着。
「小金啊!」岩本宇太郎微微一笑:「不必下下去了吧!」
「你是什麼人?」金品良緊緊的盯着岩本宇太郎的眼睛。
岩本宇太郎將手中的摺扇「刷」的一展,上面「祝長樂坊二連霸曁蘭桂坊初挑戰」的字樣分外的醒目:「我是岩本啊。」
「你是岩本宇太郎長樂坊。」金品良又不是笨蛋,岩本宇太郎這麼明顯的暗示,他當然看得出來。
「是我沒錯。」岩本宇太郎點點頭,「小金,你的棋很好,希望下次能在頭銜戰里遇上你。」
「謝謝誇獎。」一旦知道了自已面對的是岩本宇太郎長樂坊,金品良當然對岩本宇太郎那大大咧咧的語氣要容易接受多了。
「牛哥,我總算是不負使命。」岩本宇太郎回到座位上的時候,牛哥親自迎了上來接他,他忙客氣的推拒道:「你太客氣了。」
「宇太郎,太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