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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回答幾個問題就行了,不會耽擱多少時間的。」
張姓探員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了一個錄音機,同時還展開了一個文件夾,準備做錄音記錄與筆錄。
談仁皓看了眼那台小型錄音機,有種不那麼好的感覺。
「請問,你是帝國海軍第一特混艦隊司令官,海軍少將談仁皓嗎?」
談仁皓聳了下肩膀,這他媽不是在廢話嗎?
徹生中年人摁住了錄音機的暫停鍵。「將軍,這是必要步驟,請你配合。」
在那人鬆開了暫停鍵之後,談仁皓說道:「對,我是。」
「你祖籍溫州,與談靖康是父子關係?」
「對,談靖康是我的父親!」
談仁皓真想跳起來打人,可現在他行動不方便。
「二十多年前,你父親,也就是談靖康與一個叫柴錦彪的溫州商人是不是有一樁指腹為婚的約定?」
談仁皓暗暗一驚,還是出事了,他點了點頭,說道:「對,不過這是聽我父親說的,我並不知道,你也知道,那時候我還在娘胎里呢。」
「那麼,後來你為什麼要逃避這樁婚事?」
「兩位,帝國的《婚姻法》裏寫得很清楚,是不是?」
談仁皓繞過了這個問題,沒有做正面回答。
「那麼,你加入帝國海軍的目的是什麼?」
「兩位,你們加入帝國安全部的目的是什麼?」
談仁皓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將軍,請你配合,這只是幾個普通問題而已。」
「我一直在配合!」
談仁皓差點吼了起來,「你們加入帝國安全部的目的是什麼,那我加入帝國海軍的目的就是什麼。我們都是帝國的臣民,你們在為帝國服務,我也在為帝國效力。加入帝國海軍是我的夢想,更是我的志向,這下對了吧?」
兩位探員相互看了一眼,李姓探員開口問道:「那麼,你後來與柴家的人有接觸嗎?」
「這個怎麼說呢?」
談仁皓迅的思考了起來,「我訂婚的時候柴錦彪來過,還有,我在回家探親的時候。柴錦彪也來拜訪過我父親,不過我沒有與他聊什麼。後來就沒有接觸了,你們應該查過我的作戰記錄,大部分時間裏,我是在海軍司令部與艦隊裏度過的,在家的時間很少。」
「這麼說,在最近半年之內,你沒有與柴錦彪見過面?」
「兩位,我在戰場上打了三個多月,回來後在醫院裏躺了兩個多月。你們認為我會不會與他見面呢?」
兩人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站了起來。李姓探員說道:「將軍,我們的問題問完了,很感謝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等等,你們在調查什麼?」
談仁皓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將軍,如果需要讓你知道的話,我們會告訴你的。」
李姓探員轉過了身來,「當然,現在你應該安心養傷,我們也希望你能早點康復。」
談仁皓咬了咬牙,沒有再問下去。看着那兩人走出花園之後,他這才把開始一直躲在花台後面的杜興招了招手。
「將軍,其實,其實……」
「坐下說。」
談仁皓瞪着杜興。
杜興很害怕的坐了下來。「將軍,其實這是嫂子讓我別告訴你的,你的傷還沒有好,嫂子也是關心你,怕你……」
「我知道,我也沒有怪你。」
談仁皓煩躁的在身上摸索了幾下。
「要抽煙嗎?」
杜興立即把煙掏了出來。
談仁皓朝四周看了一眼,現沒有人在花園裏,這才拿過香煙,然後點上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其實這事不能怪誰,伯父他也是個好人,我們都知道的……」
「重點,別拐彎抹角,我知道我父親是個什麼人!」
談仁皓的手在微微的哆嗦着。
杜興吞了口唾沫,然後把事情講了出來。
在談仁皓上次回來之後,談靖康又回了溫州一次,而當時杜興也要返回培訓班,所以就順道先把談靖康送回了溫州。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