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人一下子聰明的閉上了嘴,不敢再惹韓宗弼生氣。
一輛豐田和一輛奔馳穿過大街和河道,駛入了那片有着暗紅高牆和金色琉璃瓦的宅院內,看到車來,宅院裏的傭人中已經有人把大門打開了。
車停到宅院內,看到韓宗弼和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下了車,早就等在院子裏的一個女人就激動的撲了過來,拉着年輕人的手,眼淚就掉了下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飯已經準備好了,路上餓了吧,快和你爹去吃飯。」女人一邊說一邊給年輕人遞眼色,年輕人哪裏不明白女人的意思,拉着女人的手,頭一低,就要溜走。
「你給我站住!」韓宗弼瞪了他兒子和那個女人一眼,叫過管家,當着所有人的面,指着那個年輕人,「從今天起,半年之內,不准這個逆子離開這個宅院一步,誰要是放這個逆子走出這道大門,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韓宗弼說得聲色俱厲,院子裏的一干人等都心頭一凜,紛紛點頭。
年輕人臉色變得蒼白,旁邊的女人正要開口求情,韓宗弼一句話就把女人堵住了,「慈母多敗子,你要是嫌你兒子命活得太長了,脖子上長着九個腦袋,還想讓他出去闖更大的禍。你只管去縱容他,我話說在這裏,半年之內,要是這個逆子不好好在家反省,敢踏出這家門半步,我這個做爹的,最後為他做的一件事就是給他去收屍!」
女人的臉色也是慘變,看了看身邊的兒子,又看了看韓宗弼那張鐵青的臉,想說的話終於沒有說出口,強笑了一下,「老爺,飯已經準備好了,你看……」
「你給我到書房來……」看了自己兒子一眼,韓宗弼甩手就走。
……
韓家的書房內,跟在韓宗弼身後的那個年輕人剛剛進了書房,關上門,轉過頭來諾諾的叫了一聲「爹!」。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耳光。韓宗弼用的力氣很大,一耳光甩上去,年輕人左邊的半邊臉一下子就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了一絲血跡。
「你給我跪下!」
年輕人「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緊緊地抿着嘴,偏着腦袋,看着盛怒的韓宗弼,眼神里還有些倔強。
「我以前是怎麼和你說的?你真以為你老子我什麼事都能擺平?要是你不是我韓宗弼的兒子,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下場?你這次就是有十條命,都要玩完了!」韓宗弼也是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兒子。
跪在地上的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倔強的目光軟化了一些,但依舊有些不服氣,「這次是出了意外,我們沒想到那個檢查站連掛着塔北軍分區司令部牌照的軍車都敢查。還敢跟我們來硬的,在以前,我們用軍車已經運了不止一次的貨,從來沒有出過什麼紕漏,遇到敢來檢查的,拿出槍來大腿上給他一槍,不也什麼事都沒有,那些檢查站,還有什麼警察。看到軍車都要發抖,誰敢來過問,這次聽說曼德勒那邊有人要貨,我們才帶了二十公斤過去,原以為……」
聽着兒子在那裏喋喋不休的總結着「失敗的原因」,韓宗弼心裏一片冰冷,韓家列祖列宗英靈在上,莫非韓家的家業就只能傳到我這一代?自己聰明一世,怎麼生個兒子竟是這般的愚蠢如豬。要不是這次自己及早知道消息,帶着500萬過去,找到了人,在那邊上報之前把這個逆子給「買」了回來,二十公斤的毒品,這個逆子怕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被人槍斃了的……
看着韓宗弼面無表情的聽着在說,跪在地上的年輕人以為自己老爸被自己給「說服」了,原諒了自己,說到最後,還自作聰明的總結了一句,「爹你不用心疼,這次也就是損失了幾百萬,便宜了那些王八蛋而已,等下一次,我一把就能把這次損失的給補回來……」
年輕人才說完這句話,就看到韓宗弼的眼裏流出了兩行濁淚,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哭,內心非常震驚,年輕人在書房裏膝行了幾步,抱住韓宗弼的雙腿,「爹你怎麼了?這次就是損失了一點錢,以後我一定會給你掙回來的。」
看着自己這個不成器,唯一的優點就是孝順的兒子,韓宗弼百感交集,摸着自己兒子的腦袋,「兒子啊,你以為我就是心疼那幾百萬錢財嗎?那點錢又算什麼,為了你,就算再多出十倍,我眼皮都不會眨一下。以前我叫你不要再碰毒品,今天我最後給你說一遍,這是最後一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