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所以還呆在曼德勒沒有回翡冷翠,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什麼原因?」
「一方面,我想表明我對聯邦政府的態度,特別是在這種危急時刻,我自己能放心的呆在曼德勒,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當然,沒有誰會懷疑林司令對國家的忠誠!」瑞丹趕緊拍了一個馬屁。
「另一個方面,我也在期待着聯邦對翡冷翠的善意表示,很可惜,我在這裏呆了將近一周了,卻絲毫沒有看到聯邦政府對翡冷翠有任何的消除彼此誤會的善意舉動,這實在讓我很失望!我想我繼續呆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不!」瑞丹局長差掉跳了起來,他這次來酒店裏見龍烈血,除了向其通報一下調查小組的調查結果之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是龍烈血這個時候走了,瑞丹可不能擔保他現在這個位置還能不能坐到明年「宗巴達奈副主席昨天晚上已經來到了曼德勒,想……想和林司令見上一面!」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瑞丹還仔細斟酌了一下措辭。
「哦!」龍烈血臉上故意露出了一點驚訝的表情,但實際上,對宗巴達奈最近這段時間的行蹤,龍烈血知道得可能比面前的瑞丹還要清楚,昨天晚上,幾乎宗巴達奈剛下飛機,龍烈血就知道消息了,龍烈血還知道宗巴達奈在昨天晚上會見了北部軍區的幾名軍區主官,傳達了宗巴慶賈的一些指示,在來曼德勒之前,宗巴達奈這個老傢伙還跑了一趟西部軍區,和丁埃上將見了一面,西部軍區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不少。
蒙邦共和國的出現一下子打破了聯邦國內的政治常態,不論基於何種考慮,宗巴家族和聯邦黨內部都不允許金三角有這樣一個國家存在,在巨大的外部壓力下,聯邦黨內的矛盾有了暫時緩和的跡象,就連丁埃上將,在這樣的氛圍和宗巴慶賈的壓力下,對「慶典遇刺」的真相,也表現得不再那麼「執着」了。
龍烈血在曼德勒,等的就是宗巴達奈這麼一個人物。
木龍溝和潑谷的金礦暴動,只是龍烈血給宗巴慶賈的一個信號,潛台詞就是這麼一句話――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為了讓某些人看得更明白一些,在上述兩地發生金礦暴動的當天,龍烈血就指示翡冷翠的部隊,向南面增派了一個營的士兵,加強了對曼德勒方向的防禦。124日,圓滿完成了出國訪問行程的東方翼一回到翡冷翠,其帶回來的成果就被大肆宣揚……
真正的聰明人自然能看清這三件事裏面的信息,明白過來的宗巴慶賈連忙在124,東方翼回來的當日,把宗巴達奈――這個在某種程度上幾乎可以全權代表宗巴家族利益和聯邦黨意志的聯邦黨內務紀律委員會書記兼新升任的國家和平與經濟發展委員會副主席給派了過來。
在龍烈血心裏,對這個在芭蕉坪會談上有過一面之緣的聯邦大佬一直都不怎麼看得上眼,說實話,要是宗巴達奈稍微有那麼一點大腦,在聯邦政壇打滾幾十年,有宗巴慶賈的力挺,現在最有實力繼承宗巴慶賈位置的,就是他,而不是什麼吳山和丁埃。這個傢伙這次來到曼德勒,想必並沒有完全領會宗巴慶賈的意思,也並不是完全能看清金三角的形式,在昨天來到曼德勒見過北部軍區的一些大員之後,居然拿起了架子,繼續裝起b來,.:.曼德勒一處政府賓館的小別墅之內,那個架勢,似乎是覺得自己位高權重,想要龍烈血去見他。
龍烈血會吃他這一套?
瑞丹局長離開翡冷翠酒店的時候,苦着一張臉,眉頭皺得在腦門上都可以成為導水渠了!
當龍烈血再次見到宗巴達奈的時候,這個老傢伙和上次在芭蕉坪見面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不同,那個讓龍烈血極度好奇的,連蒼蠅站上去都要打滑的大背頭依然梳得油光水滑一絲不?,唯一不同的,是宗巴達奈的臉色,很臭,很臭,但卻要偏偏在龍烈血面前擠出一點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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