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款款,恨不得一口把這個男人吃下一樣。
「將軍。以前我就聽說過你很年輕,可沒想到這麼的年輕,這次是第一次來延京嗎,要不要我給你做導遊,一定讓你玩得舒服!」說到最後兩個字,女人加重了一點語氣,高聳的酥胸往上頂了頂,似乎要把身上那件軍服形領口處的紐扣撐爆一樣,還伸出舌頭在自己鮮紅的嘴唇上不着痕跡的用一種誘人的姿勢繞了一圈。
對這樣明顯的勾引,龍烈血自然不會沒有什麼感覺,龍烈血皺了皺眉頭,與這個女人拉開了半步的距離,臉色嚴肅,「上校,你的名字?。
正在失落和羞惱中的女人足足愣了四秒鐘,才反應過來面前這個男人是在和自己說話,上校,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有人用軍銜來稱呼自己,「我我」叫泰,,泰麗!」看到這個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清亮,沒有對自己的美貌與身體的貪婪,也沒有那種掩藏在貪婪之後的深深的鄙視,那清亮的目光,銳利如劍,又清澈如水,讓人從靈魂深處感到一種莫名戰慄,就連這個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下子緊張起來,這種緊張,甚至比自己好多年前因為在軍隊裏參加一次文藝匯報演出後被通知說宗巴慶賈主席要單獨再後台和自己談話慰問時來得還要強烈,女人連說話都有些不順溜了。
「泰麗上校。我不得不提醒你剛剛犯的一個錯誤,從你穿上軍服的那一天你就應該知道,根據聯邦軍規,所有的聯邦軍人,在看到比自己軍銜高的長官時,應該主動敬禮,剛剛在秘書處,顯然你們都忘了,同樣的錯誤請不要再邪,請記住,這是軍人表達彼此尊重的最起碼的禮
」。
在龍烈血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來到了走廊盡頭的最後一個房間的門口。毫不疑問這裏正是宗巴慶賈的所在了。心裏莫名的糾結着,泰麗上校平復了一下心中的翻騰和慌亂,敲了敲門,儘量讓自己有些顫抖的語氣平緩下來,龍烈血此刻就在她的身邊,泰麗上校卻覺得自己根本不敢再看這個男人一眼,「宗,,巴主席。林炎中將已經到
「好的,兒房間內傳來一個緩緩的聲音。泰麗上校扭開門把手。做出請進的姿勢,卻看到龍烈血並沒有馬上推門而入,而是站在原的。依舊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着什麼,這個女人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用有些顫抖的雙手,咬着嘴唇,緊緊的夾住自己的大腿,立正,在門口向龍烈血敬了一個早已經有些生疏的軍禮,龍烈血也莊重而乾脆的還了一個軍禮,然後才推門而入,在門被重新關上的一瞬間,泰麗上校呆呆的站在門外,不知不覺,眼淚像決堤的河水一樣洶湧而出,不知道多少年了,第一次,會有一個男人,一個可以出入宗巴慶賈辦公室的聯邦重將,會給自己,行上一個莊重的軍禮。會告訴自己這是軍人表達彼此尊重的最起碼的禮節一那個男人的話仿佛依舊響在耳邊,泰麗呆呆的在門口站了兩分鐘,對自己的行為,第一次產生一種深深的羞恥感,然後,失魂落魄的,重新回到了秘書處,,
房間內,龍烈血和宗巴慶賈的交鋒正式開始。
再一次見到宗巴慶賈的時候,宗巴慶賈正坐在一個佈置得豪華而又寬敞的辦公室內的靠椅上。頭朝着天花板,一個穿着白色制服的漂亮女保健技師正站在宗巴慶賈身邊給宗巴慶賈的頭部做着精細的按摩和保養,剛剛,的晉升嘉獎儀式。對宗巴慶賈來說,短短几個小時已經讓他的精力有些明顯的不濟了。
大概是不願意讓龍烈血看到自己的虛弱,龍烈血剛一進來,宗巴慶賈就揮了揮手。示意女技師離開,漂亮女技師的臉上帶着一層不自然的緋紅色,在宗巴慶賈讓其離開以後,有些慌亂的收拾了一下保健箱,低着頭,就從房中的另一道側門離開,一邊走,一邊用一隻手拉扯着自己衣服上被弄亂的褶皺。而宗巴慶賈,雖然坐在椅子上,但那一雙昏黃的眼神,自始至終,卻一直微微偏着頭,瞪大了眼睛,在女技師的身上貪婪的遊走着,最後。只能喘兩口粗氣,帶着一種掉了牙齒的黃鼠狼走進雞窩後的不甘和無奈。目送着女技師離開。
觀察着宗巴慶賈的龍烈血第一次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悲哀,為這個國家感到一種深深的悲哀。人,可以無能,但不能無恥,可以平庸,但不能沒有底線,當一個無能無恥到沒有任何人格底線的政治爬蟲爬到一個沒有糾錯機制的獨裁體制的頂峰的時候會發生什麼,龍烈
第八部巨龍涅盤第五百二十七章最高級的走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