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正用力的捏着桌布。整隻手的指節因為太用力,變的有些白,白得像她遞過來的紙巾一樣,沒有一絲血色,姬素珊達身上的血,這個時候似乎都正往她的眼睛內匯聚,那些人浩浩蕩蕩的朝這邊走來,跟在那個男人身邊的幾個馬仔這個時候很囂張的踢翻了沿途的兩張椅子,還掀翻了一張桌子,罵罵咧咧的用眼睛看着這邊,鬧事找碴的意味十分明顯,福伯則在這邊把幾個衝動的服務員安撫了下來。
「就是他嗎?」
一個人在極度恐懼或極度憤怒的時候,身體都會抖,火山一樣激動的情緒被姬素珊達克制住了,雖然克制住了,但女人的身體還是會忍不住輕輕的着抖,連帶着她的聲音也抖了起來,聽了龍烈血的問話,姬素珊達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點。「就是他,買通了幾個,部門的貪官。就搶佔了我家的財產,把我爸逼得跳了樓,強*奸了我妹妹,讓我家破人亡,在這個人公司的博斯頓大廈項目的銀行出資記錄上,這個人的公司所支付的出資成本,是徹萬美元。分別打到了延京市幾全部門官員的私人或親屬的賬戶上,然後被提走,我拿到了證據,但這個國家卻沒有一個地方可以給講道理了,我一直到後來才知道,這個人有很深的黑社會的背景,是總理吳山的兒子的朋友,據說經常為延京的權貴們辦事」
「你知道在遇到問題的時候我最喜歡什麼樣的人嗎?」輕輕的把擦完嘴的紙巾放下,不等姬素珊兄曰答。龍烈血微笑着告訴了她答案,「就是不講道理的知只效小講道理的我越喜歡,因為他們不和我講道理。所以我就可以不和他們講道理。我不講道理的時候,再複雜的事情也會變得簡單,所以我喜歡他們,他們可以讓我把做事的效率提高,可惜,這些年,我遇到的人一個個在我面前都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一個個都把道理掛在嘴上,做起事來也一個個把道理兩個字佔得滿滿當當的。生怕給我找到不講道理的機會。原本我身邊有些極其不講道理的人,遇到我以後都老實和規矩起來。開始斯斯文文不厭其煩的和我講道理了,他們最怕的就是我不講道理,我遇到的人都太講道理了,有時候反而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說實在的,有時候感覺挺無聊的,今天這個人,我覺得他不會那麼無聊
福伯站在姬素珊達旁邊,聽着龍烈血說完這好像順口溜一樣的這席話。吃驚的張大的嘴巴,眼睛看着龍烈血,就像看一個怪物,還有人喜歡和不講道理的人打交道?要不是有姬素珊達在旁邊,他真想伸手摸摸這今年輕人的腦袋是不是燒了。
「福伯,你這個。餐廳的裝飾有些舊,過了今天大概要換換了沒等福伯說什麼,龍烈血又加了一句。這句話,直到龍烈血離開的時候福伯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那個金牙確實不是一個「無聊」的人,在餐廳眾人無數噴火的視線的注視下與龍烈血好整以暇的等待中,那個金牙來到了龍烈血用餐的桌前。「啪」的一聲,把一件東西重重的砸到了龍烈血的桌上,龍烈血放在桌上的酒杯被震倒,昂貴的美酒一瞬間就把雪白的桌布浸失,餐廳內一下安靜了下來,龍烈血看着灑掉的美酒,一臉的可惜,似乎都沒有注意到餐桌的邊上多了一個人,而餐廳內其他人的目光,此刻都看在餐桌上。那個金牙拍到桌子上的,是一把手槍,黝黑的手槍在桌上閃耀着一種讓人心悸的光芒,金牙身邊的兩個胳膊上紋着身,腰上露出一半槍套的嘍哆囂張的舉目四顧,餐廳內的眾人一時都被他們的凶焰鎮住了。
「可惜了龍烈血低聲的感嘆了一句。
「年輕人,不管你父母是誰,今天不想死就別動!」金牙輕蔑的看了龍烈血一眼,讓後就把視線轉移到了正在極力保持着平靜的姬素珊達身上,上下巡視,最後把目光停在了姬素珊達飽滿的胸部,一雙眼睛露出淫慾的光芒,火盆般的嘴咧開了笑着,聲音刺耳而難聽,小妞,最近你在延京每天都想着給我找麻煩。弄得我挺煩的,很不高興」。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要為我們家找一個公道!」姬素珊達平靜的說着。
「哈,,哈,,哈金牙男大笑着,然後從桌子那邊轉了過來。福伯剛想上前阻止,就被金牙男身邊的一個打手粗暴的上前推開,差點跌倒,餐廳內的幾個夥計扶住福伯。正要上來,卻被打享用槍指住了腦袋,被逼到了一邊,金牙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他走到姬素珊達的身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