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師姐弟也想跪了!
如果你自以為已經逃過的大恐怖突然又出現在面前,是跑呢,還是跑呢?如果那個大恐怖上次沒有追着你,這次追着你了呢?
除了腿軟跪了還有別的解決方法嗎?
鵪鶉二人組再現。
不,
三人組。
還有先撲的老兄,他終於不用一個人面對了,滿心想着遇見英雄獲救沒有實現,只出現了兩隻同樣抖成篩子的鵪鶉作伴,也算臨死有個伴,往生路上不再孤單了。
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大哥,哈,又見面了。」初陽簡直欲哭無淚,「既然您上次放過我們了,這次就也當做什麼也沒看見,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擱在誰身上都能說是俊秀的五官,放在這樣一張臉上英俊就不再是它的第一主題。現在他雖然只是無言的看着,但危險狀態加持下,初陽的敏感技能暫時滿點。從那張基本除了殺氣看不出別的內容臉瞅見了不耐煩。
不。耐。煩。沒生氣都搞不定的人形凶獸,生氣了難倒只能等死不成。現在躺地裝死有沒有用,尿遁還來得及嗎?
初陽半是喃喃自語「上次已經說過的,我們很窮的,沒有儲物袋,可以的話請收下我的膝蓋。」
啪!一個東西被扔在三人面前。初陽愣愣地看過去,是個黃色的錦囊狀物,大概就是儲物袋了。
他不要麼?
不是打劫的?
那要幹什麼?
旁邊的仁兄估計以為不會被放過了,此時已經是靈魂出竅心如死灰狀態,根本指望不上。
初陽還亂七八糟理着頭緒想怎麼脫險,事情又有了變化。
「主人!」怪不得一直那麼安靜,本以為是危險情況下的反應,顧不得別的,原來還落下這麼一位,剛才跑出去就被忽視了。
那為仁兄忙着逃跑,根本沒注意與自己的寵物擦身而過。現在雞腿又跑回來,不過就算它難得英勇一次,捨身救主,以那點兒小的可憐的戰鬥力,也只能是給凶獸添個零嘴兒。
初陽這邊正想着,心裏對雞腿的忠誠多了些讚賞。
那邊雞腿飛奔回來,兩根肉翅環上凶獸的腿。
恩?
抱錯大腿了吧?
你的主人在這邊呢,趴着的那個!幾天不見你連主人都不認識了嗎!剛才我還想誇誇你吶,回來啊!
雞腿才不知道初陽心裏的吶喊,一條道路走到黑,不僅抱大腿還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起來(一隻果奔雞怎麼做出來的請自己想像)
「主人,是我啊!我不見了你都不來找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看,毛都沒了,這就是艱辛的證明啊!」
「哎。」第一次聽到他說話,雖然只是一個無意義的單音,清清冷冷有些熟悉。
凶獸男動了下腳,像被那種沉重感弄得很麻煩,雖然還沒把它弄下去,但那帶着殺氣的目光已經直直投放在雞腿身上。初陽看着都替雞腿感到膽戰心驚,蠢是蠢了點,即使總被它的賤樣刺激地想要就地煮了炸了,實際上也不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現在看着它在真危險的時刻還在那裏作死,自己想去阻止又不敢,心情矛盾。
另有一人與雞腿感情更深,常年孤獨,唯一相伴的師姐也不是愛說話的。自從師姐頹廢好了以後,變得比以前開朗不少,不過也不能什麼都說。雨順長這麼大真正最快樂,可以隨意聊天還是這幾天,與雞腿的相處。
初陽沒有衝出去,雨順也不大敢,話卻出來了「雞腿,快過來,危險!」
話已出口就不能收回,初陽把雨順往身後帶帶,打算有什麼不對就趕緊逃跑。
雞腿聽見了,鬆開翅膀,卻是叉着腰作得意茶壺狀「哇哈哈,這就是我的主人啦,怎麼樣,很帥吧,很受歡迎吧,經常有人送儲物袋給主人呢!讓你們知道我的主人是個大人物!欺負了本大爺是不是後悔了,啊哈哈!」
還真是它的主人?!
話說那真的是受歡迎嗎?
擦亮你的鬥雞眼看看啊!
我該怎麼吐槽好。
嚴肅冷酷危機的氣氛呢,一下子就轉為逗比歡脫風了有木有!
這時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