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着繼續用羽毛逗弄那苗女的敏感部位。只見那苗女臉色越來越紅,嬌喘吁吁,眼神開始變得嫵媚迷亂,嬌軀不由自主地輕輕擺動,雙峰起伏跌宕,叫人看得血脈賁張,情慾攻心。
台下的眾多男人均是好色之徒,個個眼睛瞪得滾圓,觀察着那苗女的每一處細微的反應和動作。不用余財催促,叫價聲此起彼落:「一萬五千兩!」「一萬八千兩!」「兩萬五千兩!」「三萬兩!」「四萬兩!」氣氛趨向白熱化。
余財大聲道:「孫大少出價四萬兩,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錢?」在羽毛的挑逗下,那苗女香汗淋漓,面紅如醉,讓人升起最原始的衝動。
台下眾買家無人做聲。那孫大少左顧右盼,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余財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羽毛換成了藤條,準確地一彈,正好掃過那苗女堅硬挺立的粉紅色*。那苗女哪堪如此強烈的刺激,渾身劇震,壓抑已久的呻吟聲頓時衝口而出,悱惻纏mian,盪人心魄,兩腿之間隱有水流滑落。
眾人眼中充血,呼吸變粗,又是一陣亂叫:「四萬二千兩!」「四萬三千兩!」「四萬五千兩!」那孫大少臉上肥肉抖動,忽的咬牙叫道:「我出五萬兩!」台下頓時一片寂靜。
余財望向余楚陽,後者微微點了點頭。余財心領神會,揚聲道:「第一號現在加到五萬兩了,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錢?如果無人加價,第一號就屬於洛陽的孫大少了!」
就在這時,一把雄渾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道:「五萬零一兩!」
余財呆了一呆,笑道:「天下會舒堂主出價五萬零一兩!孫大少,您要不要再加一點?」
那孫大少臉色鐵青,恨恨地道:「加,我當然要加,五萬一千兩!」
「五萬一千零一兩!」
接下來不論孫大少出價多少,對方總是比他多出一兩。那孫大少喊價喊到六萬兩時已是滿頭大汗,不停地用手帕擦試着汗水,既心疼銀兩,又不捨得放手這麼誘人的尤物。
但對方顯然不給他任何機會,緊接着喊道:「六萬零一兩!」
六萬兩已是孫大少的極限,聞言立刻面若死灰地癱軟下去,口中喃喃自語,不敢再跟對方較勁了。
余財環視滿場,眼見已無人流露出競價的意思,道:「舒堂主現在出價六萬零一兩,有沒有人不服氣的?第一號六萬零一兩,還有誰要加價的嗎?好,成交!恭喜舒堂主,第一號苗女屬於你了!」
眾人艷羨地看着那苗女被帶下木台,送到舒堂主身邊供他檢查。那舒堂主虎背熊腰,闊臉濃眉,渾身散發着兇狠的氣勢。他隨手掏出一個小油布包裹,拋給余財,大咧咧地道:「這是六萬二千兩銀票,零頭不用找了!多出來的就當是兄弟們的跑腿錢。」
余財大喜稱謝,笑道:「舒堂主要不要馬上開間房子親自『驗貨』?」
那舒堂主搖搖頭道:「六萬兩銀子啊!你當我買來是自己享用的嗎?我們會主這月二十六要大辦壽席,我是專門買來孝敬他老人家,恭賀他五十大壽的。」
余楚陽道:「曾會主大擺壽席之事早傳遍江湖,不少道上的朋友都絞盡腦汁該送什麼壽禮。舒堂主預備的這件禮物別出心裁,我敢打賭絕無雷同,而且必定深得貴會主的歡心。日後舒堂主若是受到重用,可要記得關照兄弟們呀!」
舒堂主笑道:「多謝余莊主吉言!」
余楚陽道:「舒堂主這麼有心,實乃天下會之福。大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余某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如果舒堂主不嫌棄的話,余某還準備有一批候選的貨物,從中挑選一個奉送閣下如何?」
舒堂主喜道:「那舒某就卻之不恭了!」兩人相視大笑,盡在不言中。那苗女披上一件外衣,被舒堂主的手下押着站到一旁。
接下來拍賣繼續進行。每一位被拍賣的少女,或苗條秀麗,或豐滿嫵媚,或健美婀娜,都是南疆各族中第一等的美女。她們出場時均是渾身赤裸,被余財用種種手法挑逗得春qing泛濫,艷若桃花。台下眾買家在大飽眼福的同時,競相叫價,大堂內充滿淫邪的氣味。當最後一位少女被買下後,眾人兀自覺得意猶未盡。
余楚陽一次賺得二三十萬銀兩,自然是眉開眼笑,正想宣佈拍賣會到此結束,忽聽一把陰冷
第四章人面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