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把一瓶紅酒喝得快見了底。
他不禁咋了咋舌,這才意識到原來她的酒量如此之大,看來和吳瓊花在酒桌上鬥氣並不是以卵擊石,而是心裏有數的。
看來清純玉女就是佔便宜,表面上楚楚可憐,讓人見了就生不忍,其實骨子裏比**更為強大。
她見他驚訝,莞爾一笑,舉杯與他撞了一下:「怎麼?我是不是喝了酒以後,臉紅得太厲害了!」
「沒事!」他看着她有些發愣,「只是有一點點紅,但很好看!」
她笑着又端起了杯:「就你這嘴巴甜,象抹了蜜似的。老實交待,你到底騙過多少個女孩子,我算你的第幾個好妹妹?」
「怎麼會?」他一本正經地瞪起眼睛,不去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抓住她問話中的「騙」字這點岔開去:「你說我騙你?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剛剛為了怕被人看見,快速拉你這個傻丫頭上車,不算騙吧!」
這一招還挺奏效,少女的臉上紅霞朵朵:「好啦!那不叫騙!知道你是好心!」
他正得意,為自己躲過如此難以回答的問題而慶幸。
卻沒想到她只是偏了偏頭,仍然執着地問道:「不過,看你今天又是訂位子又是點菜的,好象對這些套路非常熟悉啊!老實說,就憑這些,你已經殘害了多少個良家姑娘了?」
好嘛,還是躲不過去!看來女孩子對這還是很敏感的,雖然問的時候心裏早就知道答案,但還是盼望着有奇蹟。
既然躲不掉,那就索性厚着臉皮上!
他壞笑着半揚起臉:「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不過,要說殘害還真下不去手!就比如說你吧,我倒是想着殘害你這朵花兒來着,可是你卻不是花草科目,卻是屬螃蟹的,動不動就上厲害的大鉗子,誰受得了啊!」
她美目微瞪:「哼!你就知足吧!好多人想讓我擰他,我還不樂意呢!」
他笑着舉起杯,厚着臉皮湊近了她:「哈哈哈!這是不是說明,你已經心甘情願的想被我殘害了!」
她這才明白一不小心竟然被他繞到了圈子裏,急得臉上飛紅,嗔了一句:「好啊!你還真壞!」卻也沒拒絕他,輕輕舉杯與他相碰,盡皆幹了。
……
此時再去看分酒器甚至瓶里的紅酒,已然沒了。他不由笑着提議:「咱倆這喝得還挺盡興,要不再來一瓶?」
她輕輕擺了擺手:「還喝呀!你真想灌我啊!回頭喝醉了,你把我扔在大馬路上怎麼辦?」
他正想回應,她卻嫣然一笑:「好了!知道你不會的!不過,這兒的酒多貴啊,咱們不是一會兒還要去唱歌麼?要不去歌廳再說吧!或者從這兒帶紅酒也行,但是說好了酒錢由我來出!」
「由你來出?那怎麼成!」他下意識地反駁,她卻已經拉着他胳膊站起身來,「那咱們就走吧!典雅浪漫的氣氛已經體會到了,咱們去歌廳里豪放一下去!」
被她拽着走,他心裏已然樂不可支,於是直笑:「原來你想去豪放一下啊!那看來我訂錯歌廳了!」
她笑着睜大眼睛:「你連唱歌的地方都訂好啦,我還以為你會隨便把我拉到哪個空曠的地方,然後就這樣大聲喊着唱出來呢!」
他壞壞地笑了,真把你拉到哪個空曠的地方,就不是和你一起唱歌了!真要一起「唱」也行,那也是撲倒了之後,天為被,地為床,痛快歡愛後的大聲「歌唱」!
她哪裏知道他這番心思,見他傻笑,忍不住晃了他一下:「想啥呢?咱們到底去哪兒?」
他這才驚醒,湊近她的臉:「那你就跟我走吧!咱們換個地方,照你說的,去豪放一把去!」
她任由他拉着手,徑直向外走。
下了樓,結了帳,美女服務員向他們道別。出了「羲和小館」門口,看見街上已是繁燈似錦,一陣陣微風吹來,此時夏天即將過去,已是初秋了。
他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很自然地輕摟着她向前走。她也不反抗,說了句:「謝謝!」眼睛裏閃着比繁燈更美的光。
他攔了一輛車,二人上去。他向司機說了一聲:「壹加壹!」
司機答應一聲,向前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