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也賦予更多人不同尋常的意義。
她微微皺眉,輕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討厭這個史一平。我覺得他就和那一個一百多年前擠兌一品探花郎的店老闆沒什麼區別,前倨後恭,有眼無珠。咱們是不是別跟這樣的人合作了,還是把酒賣給這兩個上市公司主席吧,反正他們都是誤打誤撞進來的,也算是一種機緣!」
「哈哈!」他一下子笑了,裝作與她密語的樣子,輕輕摟緊了她的肩頭:「你以為我想和這個又臭又硬的史一平合作?」
她欣喜笑了:「那太好了!既然你也是這麼想的,那咱們就當着這些人的面,生生拒絕他一回,給這個從祖上開始就不識好歹的店老闆好好長個記性,也長長咱們自己的威風!」
「好啊!」他笑着伸出手:「那就由你這位賣唱女子來拒絕他吧!」
「討厭!你才是賣唱女子呢!」她臉上當即一紅,迅速嗔道。
他卻沒再說話,只是用手指輕輕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再指了指史一平。
她這才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他、自己還有史一平,三人已經構成了一百年前在這兒發生的那一幕。對於他來說,不論是窮酸的趕考舉子還是意氣風發的探花郎,都對這個既奸又滑的店老闆沒啥興趣,所在乎的只是自己這位紅顏知己的意見而已。
想到故事中的探花郎對女子一往情深,最後相守終老,她的心裏泛起了陣陣漣漪,臉上也一下子由陰轉多雲,多雲轉晴,最後已是喜笑顏開,抬起頭看了看他的眼睛,是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不由得又輕輕低下頭去,喃喃說道:「我從來沒學過唱歌,歌唱得很不好。所以根本沒條件賣唱,還是踏踏實實賣我的酒吧,好麼?」
最後這一句「好麼?」,雖然是問句,但是已經極盡溫柔之態,就象一個芳心暗許的女子口裏說出願訂此生的話來一樣。
他笑着點頭:「好啊!那你發飆去吧,我在這兒給你當後盾!」說完抬起眼看了看不遠處的三位老總。
一位「一品香」老闆,兩位創業板上市公司主席,還真是一派三國爭雄的局面。
三國殺,並不在於哪一國有多強,開展的攻勢有多凌厲,最為核心的還在於「制衡」,你滅不了我,我滅不了他,只有相互制衡,能夠安得天下。
如同流星劃破天際,一念之間閃過,他迅速悟到了什麼,一下子拉住了她:「小曼!等等!」
她急忙轉身,回頭望向他:「怎麼?你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他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伸出了手指分別點向了這三國的主將,輕聲問她:「你想過沒有,現在我們如果拒絕了史一平,目前這三國爭雄的局面可就失去了重要一極,已經塵埃落定了!」
「三國爭雄?」她當即一愣,顯然不太明白他在說什麼。
這也難怪,女孩子很少看三國,即便是看,也最多關注什麼大小喬與貂蟬美艷,很少去關注這些男人之間的明爭暗鬥。
他笑了笑,指了指阿餅懷抱的酒罈子,說道:「小曼!你算算帳,我們拒絕史一平,全部答應這兩個商界新貴,相當於一下能賣出去八百斤酒,對吧?」
「對啊!」她拼命眨着眼睛:「八百斤酒可不少啦!」
他一下子大笑起來:「親愛的賣酒姑娘,你可是常年做經營生意的。我問你,這酒如果還是按照原來十年釀每斤八百元的價格,那八百斤還算是個大數,咱們就夠換來六十四萬的收入,對吧?」
「對啊!一點不差!」她迅速答道。
他繼續笑着說:「可是,你想過沒有,我們現在的一年釀只賣一百五十元,這八百斤可就是一個小數,也就是說八百斤全賣出去,咱們的收入也只有……」
「十二萬!」她一下子算出了這個帳,搶先答道,繼而主動反問:「十二萬已經不少啦!咱們誤打誤撞的,第一單就已經開了張,賣出了十二萬,難道你還嫌少麼?」
他望向她的眼睛,重重點頭:「少!太少了!本少爺都快在這裏待了一上午,這一上午才換來這十二萬的收入,利潤才只有四萬塊,太少了!」
她張大了嘴:「唐少!沒想到你的野心這麼大,那你的目標是什麼?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