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跟小女孩一樣青稚?」
童小北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誰像你身經百戰?」她從頭至尾,就他一個男人好不好?所有的經驗,都是他給予的。
「你還在介意囡囡?」他輕輕吻着她的唇角,香腮,神情特別珍惜,愛憐。
童小北咬了咬唇瓣,眸光灩瀲的看着他,「說實話,心裏總有那麼點兒介意,但我明白,那是你的過去,我既然愛你,就會接受你的過去!以後,不會再吃囡囡的醋了!」
看着變得成熟懂事的童小北,凌擎宇胸腔里划過暖流,他緊緊扣住她的手指,聲音醇啞的道,「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和囡囡就只有過一次,而且那天我還喝多了,過程也記不清楚,要說和女人在一起真正讓我有感覺,讓我快樂的,就只有你。」
聽到他的話,童小北盈白如玉的臉頰上浮現出了一抹彩霞般的紅暈,她羞赧的將小臉埋進他脖子裏,「我也是,今生今世,都只有你一個男人,我所有的快樂,都是你給予的!」
凌擎宇身子一僵。
如黑曜石般的深眸里有着難掩的欣喜與激動,「這一年多來,伊齊沒碰你?」她失憶了,都能替他守身如玉?他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不相信伊齊。
童小北咬着唇點點頭,「他想碰我,但我的身體就是對他很排斥。」
凌擎宇什麼也沒說,直接堵住了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
兩人吻着吻着,都有些難耐的激動,她甚至還大膽的將小手朝他病褲里伸去。
不過,也就那一瞬,她突然聽到他粗重的喘息。
然後,他紅着臉,有些尷尬的看着她,「你這個小妖精,害我這麼丟人。」
太久沒碰女人了,再加上這幾天,天天看着她,又不能碰,他一直難受着,這會兒,那地方像是早就蓄滿了水的堤壩,她稍微一碰,就一瀉千里了。
童小北也呆了幾秒,反應過來,小臉紅得充血,聲如蚊吶的道,「我去洗手了。」
見她比他還要不好意思,他倒是戲謔的笑了起來,「去吧,別忘了回頭給我也擦擦。」
「你……」
凌擎宇笑着打斷他,「我是傷員,不能動。」
「無恥!」她下床,嬌羞的跺了下腳,跑進洗手間,洗了手之後,端着一盆熱水出來,掀開他的被子,面紅耳赤的替他清理乾淨。
待她將水倒了之後再次從洗手間出來時,凌擎宇拍了拍身側的位置,「小東西,上來睡。」
童小北看着凌亂的床單,想到先前那一幕,小臉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紅暈,又重新浮了上來,「三哥,我還是睡小床吧!」前幾天,她讓陸南城弄了張摺疊小床過來,晚上她都睡在小床上。
凌擎宇眸光漆黑深邃的凝視着她,「你放心,剛剛那種事不會再發生了。」
童小北見他堅持,也不好再拒絕,慢吞吞的爬到了他的身邊。
她側着身子依偎在他的臂彎里,聞着他身上熟悉清爽的氣息,她心裏覺得溫暖又親切,他的臂膀是那樣寬闊,能為她抵擋一切風霜雪雨,她抬起長睫,眸光盈然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在看她,幽眸深深,兩人無言的相視一笑,她有些累了,笑着閉上眼睛,沉沉的進入夢鄉。
凌擎宇低頭看着懷裏的小東西,她睡着的模樣恬然寧靜,帶着溫柔的美好,他嘴角露出柔和的笑意,拉高被子,蓋到兩人的肩膀處,隨着她一起入睡。
……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醒來時,也不知道幾點了,看了眼窗外,才發現已經通明透亮。
她的小腦袋還枕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嬌柔的身子緊挨着他,暖暖的,讓她心安,貪戀。
想到自己和他經歷的那些事,她有些感慨萬千。
還能重新這樣躺在他的臂彎醒來,真的很幸運,也很幸福……
看着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她纖細的手指輕撫他上稜角分明的臉龐,精緻深邃的五官,最後停留在了他堅毅的下頜上。
一個晚上生出了點點青碴,有些扎人,卻莫名的讓她覺得富有男人魅力,很性澸。
害怕長時間壓着他,他的手臂會發酸發麻,她抬起小腦袋,準備悄悄下床時,他卻長臂一勾,重新將她拉進懷裏。
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