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但是我沒想到這次劃開的卻是這個東西,但是看着這個銅鏡應該年代比較久遠,以為是個古董,所以我也就沒有丟掉,還希望能賣個好價錢。」
我問他拿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鏡面上是不是有畫了東西。他說:「是啊,上面有用紅色的畫筆畫了一些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不清晰的銅鏡,我想把鏡子擦乾淨看看能不能照到自己。」我問他什麼時候擦的,他說就在第一次見鬼的當天晚上,我那天一無所有,所以心情有點鬱悶,就拿出了這個東西仔細研究,期望它真是個古董。」
我說:「這東西是古董沒有錯,但是同時也是一個魂器,你房間裏面的陰魂本來是被人用符咒困在裏面的,但是一把符咒擦掉了,它自然就會出來找你麻煩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個陰魂我也拿它沒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找到這個銅鏡的主人。」
其實辦法是有,但是卻很沒有公德,那就是把陰魂困在這個房間裏面,然後叫他們搬出去就行了。但是這樣的辦法只是換一個受害者而已,對解決這件事情毫無任何幫助。而且這個房子以後再也不能住人了,因為這個陰魂不會主動走。大家肯定會疑惑為什麼我不能把它送走。其實道理很簡單,那個銅鏡的主人收它進去的時候用的是什麼咒語和符咒我並不知道,而且它吸收了很多來自於銅鏡的陰氣,如果我沒有相應的對策的話,是不能直接送走它的,甚至連喊魂出來都困難。就像是我的鑰匙能開我的鎖,但是我的鑰匙卻不一定就能打開別人的鎖。銅鏡的主人下的咒語和符咒只有他自己清楚。當我用來解這個咒的時候用的不是一個系統的,那自然也沒什麼效果。就算有,也是微乎其微的。
我仔細看了看那面銅鏡,上面什麼都沒有,沒有撰文沒有署名。想從這上面找到線索聯繫到那個行內人顯然是不行的,我問聖潔:「你還有沒有偷了這個銅鏡主人的其他東西。」
聖潔在地面上翻了翻,拿出了三個錢包和一個手機說道:「記不清楚了,當時還拿了個手機還是錢包來着,反正就在這裏面。」
我說你做這一行的,應該知道怎麼聯繫失主吧,你看看錢包裏面有沒有身份證或者電話名片什麼的。然後一個一個打過去問,務必把這面銅鏡的主人找到。
聖潔顯然有點猶豫,他說道:「這樣會被人罵死的。」
我說:「你連偷竊這種缺德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還怕別人幾句辱罵嗎?況且,別人的辱罵比起做的事情來,簡直就不值一提。你趕緊吧,去你房間聯繫,如果不想這個陰魂多陪你幾天的話。」
聽完我說的,他慌忙跑進房間開始一個個聯繫。小陳也跟着走了進去。我又端起那個羅盤,仔細看了看,在上面簡單的打了個手決,念了幾句咒語,絲毫沒有過多的反應,這就說明那個陰魂現在不在銅鏡裏面,而是在房間的某個地方,從羅盤轉動的程度來看,說不定就在我身邊坐着。想到這裏,我也再沒有心思研究那個銅鏡。從我布包裏面取出一對紅燭,再拿出一個很久沒有用到的簡易油燈,和一些平時都用到的物品,準備擺一個困魂陣,雖然現在我在這裏它不至於現身出來害人。但是這種陰氣極重的陰魂,還是先控制住為好。免得出現意外,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擺好東西,插好紅燭,往油燈座上倒了點香油,點上油燈,又點上一對紅燭。然後把客廳的燈關上了,這個時候已經天黑了。當我關上燈的那一剎那,小陳和聖潔也打開了門,說找到了。但是對方把電話正好沒電了,說回去充好電再聯繫我們。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對坐,示意他們返回方面,他們知趣的照做了,不但返回了房間,還帶上了門,還打上了暗鎖。顯然被客廳裏面的陣勢給嚇到了。我也不管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這個陰魂困起來,我沒有把他再次困在銅鏡裏面的能力,但是把它困在一個某一個地方一陣子我還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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