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猛的哼了一聲,把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吸進去的空氣全部哼了出來,那效果,果然很爽,也很解氣。哼完之後我揚着頭轉身就走,根本不給它哼回來的機會。
快走兩步追上了師父,師父笑着說:「你小子,嗓門這麼大,把我都嚇一跳。」我嘿嘿一笑說道:「不哼白不哼,哈哈。」說完我們快速的朝着上山走去。太晚了,不早點回去,明天晚上怎麼去收拾那個白衫靈神。
伴隨着全村土狗的歡送聲,我和師父離開了這個村子,在路上我問師父:「我們到底要怎麼才能送走它?它已經害人性命了,會是什麼下場?」師父說:「萬事萬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磚匠有一劫那就是被白衫害死,白衫也有一劫,就是被封在墓地下面一百多年之後出來害死磚匠,對它們兩個來說,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註定的。當然白衫的這一劫是為了它下一步命運做鋪墊的,而它的下一步命運就是對它的懲罰……」師父說道這裏突然停住了,緊接着又「誒」了一聲。
我疑惑的問到:「怎麼了,師父?」
師父停下了腳步說道:「我懷疑那個白衫靈神生前是道家中人。」
這突然的一停差點讓我撞上了他,我頓住的身型說道:「師父你是說它認得引魂陣和困魂陣?可是不對啊,如果它真的是道家中人的話,就不會不知道當時你在陰魂的時候,旁邊的困魂陣並沒有開啟啊,如果真的認識的話,就不會抵抗你的引魂,那個時候直接對你下手的話應該會更加有把握一些。」
「其實不然,引魂陣已經啟陣了,它被引魂陣法牽制的更加不如之前,就算困魂陣沒有開啟,頂多就是我不能拿它怎麼樣而已,它同樣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但是你勒住了磚匠,所以在它看來,你隨時可能過來幫我,它本來就沒有占太大的上風,如果你又過來幫忙,它十有**要栽!所以它才會想要逃,和困魂陣啟不啟沒有什麼關係。」師父耐心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如果它真的是道家中人的話,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師父呵呵一笑,又繼續趕路,只撂下了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先回去睡覺,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做完早課,師父就來到我的房間說:「走,我們下山,去磚匠家看看,他不是要你帶幾句話給它家裏人嗎?記得把你出活的包拿上,記得把你的五猖爺也帶上。」
「帶五猖?師父,我這只是中等五猖,那白衫靈神連你都拿不下,我這五猖請出來只能在一旁喊加油了。」我急忙說道,這可開不了玩笑,當時我好不容易請到一個五猖並且留在了身邊,別因為這件事情把五猖交出去了。
師父掀開了他自己的包,翻到裝有五猖的附物那一層給我看,然後拉起布包,轉身出了門去。師父的意思很清楚:我這有個上等五猖,你可以帶你的中等五猖出來跟它學學經驗。想到這裏,我趕緊擺了一個請五猖牌的法事,把五猖牌請到布包里。這麼好的機會應該珍惜,至於那些危險,應該是可以避免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趕到磚匠家裏的時候,已經大中午了,他們家裏沒有人,似乎下地幹活去了。門口蹲臥着一隻大黑狗,看我們兩個陌生人靠近他們家,對着我們一頓狂吠。我們那邊沒有吃中午飯的習慣,早飯都是七八點吃,下午三四點再吃午飯,趕上心情好,晚上**點再吃一頓晚飯。
對着磚匠家喊了幾聲,裏面沒有人,只有那條大黑狗對着我們吼叫着。我開口念避狗咒,剛念出幾個字,師父制止了我說道:「別念,讓它叫,這樣能把主人叫回來。」
(ps.謝謝"陽光透印你眼眸"的鑽石兩顆,謝謝"程傑傑"的鑽石,謝謝"慶秋"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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