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為了錢給自己以後的生活找很多不自在啊。」
「真不知道你師父和你說了些什麼,你一正統道教弟子還怕一個邪門鬼道,唉,我也不強求你了,反正我野路子出生,師門也沒太多牽絆。這一趟我一定要去的,你去不去憑你自己意願。」我不想和肖爺囉嗦了。
肖爺沉默了,猶豫了好一會兒說道:「好,我去!事情是我接下來的,不論結果如何我和你一起抗。我只是怕連累師門。」說的好像要去英勇就義一樣。
「抗你大爺,抗什麼抗,我看那張前輩人不壞,不會對我們如何。都是來幫忙解決事情的,你那麼敏感幹嘛?」我沒好氣的說道。
肖爺說道:「唉,你是不知道,我們門派和鬼道中人有過節,我師父千叮嚀萬囑咐的和我說過,不要和鬼道中人扯上任何牽連。他們做事和我們相悖,在一起做事很不方便的。」
我知道他說的意思,修鬼道之術,的確和我們很不一樣,他們依靠靈魂來修煉,常年居住在陰氣極盛的地方,而且抓到鬼魂是不會送走的,用他們自己的方法把鬼魂囚禁起來用於修煉。我們正常人吞吐世俗混沌之氣用於維持身體機能,他們修鬼道之人平時呼吸吐納之間需要陰氣來維持修行。只是現在天平盛世,不像以前戰亂年間那麼多孤魂野鬼。雖然鬼道由來已久,但是流傳至今,傳人謬丁。
「我知道你師父的意思,但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能成氣候的鬼道中人還能有幾個,你也沒必要這般忌憚,何況你我不說,誰會知道你是傳承自哪一派?你單身漢一個,難道還怕被鬼道中人報復?」我又給他打了一針強力定心劑。
「嘿嘿,說起單身漢,那你啥時候給我介紹個對象?這事我都提好幾年了。」肖爺又換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介紹你妹。。。」說完這句我轉身出了門,這貨人格分裂的太快,剛才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轉眼間就和剛放出來似得,我實在懶得和他廢話了。
「我妹?我哪個妹?我沒有妹啊,誒,別走啊。你說清楚……」他也轉身追了出來。
……
來到大堂,張前輩已經在不遠處的沙發上面喝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我和肖爺朝着張前輩的位置走了過去,恭敬的打了聲招呼之後,他示意我們坐下來。
大堂的服務人員在我們坐下的時候就把茶水送了上來,張前輩說:「蔡總的車應該快到了,呵呵,我們先做着等一會兒。怎麼樣,兩位小兄弟昨晚睡得好嗎?」
「前輩是不是又要問我們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和猜測?告訴你,我們沒有。」肖爺臉色平靜的說道,這麼有諷刺意味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居然聽出一股強烈的真誠味道,又被為這小子的演技暗贊了一把。
我正想說話,就看到王小姐走了過來,身着一身輕便的素白,依舊是那般職業的微笑掛在臉上。她恭敬的說道:「三位大師,車已經在門口了。我們蔡總今天臨時有很重要的事,所以由我給各位帶路。路途比較遠,希望大家能夠體諒一下。」
張前輩呵呵一笑說道:「無妨,無妨,王小姐請帶路。」隨即一行四人走出了酒店大堂。
外面輛奔馳的商務車停在大門口,王小姐拉開車門把我們請了進去,隨後關上車門,自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司機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沒有西裝革履,緊緊只是穿着一聲黑色的休閒裝,和一身素白的王小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車子啟動之後,除了微微的馬達聲基本聽不到任何聲音,氣氛可以說是尷尬,也可是說是沉穩。肖爺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在大家都在各自想着心事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句話:「劉老大,你說啊,啥時候給我介紹對象。」
本來在閉目想事情的我睜開眼睛橫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這貨見我這反應又繼續說道:「唉,做我們這行的命苦啊,也沒有什麼同事同學,唯一接觸到的女性就是事主了。但是這關係又不好發展,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我真的有可能變成光棍。」
我說:「什麼叫變成光棍,說的好像你現在不是光棍一樣。還有,你不是練過幾年書麼?怎麼沒有女同學了?」
肖爺又嘆息道:「唉,那個時候被老師給騙了,小學不懂愛,初中的時候情竇初開,可是那班主任上的第一堂課就把門一關和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