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止咳糖漿是什麼鬼!
鍾瑜紅忍不住就笑了,「老公,你嗓子沒事兒吧?」
韓正銘虎目一瞪。
他能有什麼事,就是看不過去自家兒子那「妻奴」樣!
高筱瀟終究敵不過韓禛的堅持,被他把球鞋脫掉,然後換上了舒適的拖鞋。
直到韓禛又拿着球鞋走去玄關,她還覺得自己的腳踝燙的不行,上面仿佛還有他掌心捏過的溫熱觸感。
其實以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被他伺候着穿鞋或者脫鞋,不僅如此,還幫她洗過腳,剪過腳趾甲呢……可那全都是在私底下,習慣了倒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會兒有三個長輩看着不說,還有兒子也看到了,真真是臊的不行。
「呀,這個是誰送的呀?」韓老太太的聲音突然響起。
她手裏拿着一個金色小麒麟吊墜的鑰匙扣,小麒麟做的栩栩如生,精巧可愛,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純金的。
韓禛抬眼一看,就說道,「大哥送的。」
高筱瀟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大哥,鍾瑜紅就說道,「呀,
鍾瑜紅就說道,「呀,原來是存遇送的呀,真好看。」
「是啊。」韓老太太滿意的點頭,「不錯,這個大舅子還挺上道的。哪,剛好把家裏的鑰匙都串一串給小白戴上,回頭上小學了,每天都裝在書包里。」
「奶奶,會不會太貴重了?萬一小白沒注意再給弄丟了怎麼辦?」高筱瀟忍不住開口。
畢竟高小白今年才滿六歲,還是個孝子,萬一上學的時候沒注意給弄丟了,損失慘重不說,還容易「引狼入室」……
「媽咪。」高小白斜着小眼神看她,語氣里滿是嫌棄加討伐,「上次是誰把家裏的鑰匙弄丟了,還被爸爸拿走了呀?」
高筱瀟:「……」
韓禛伸手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瓜,諄諄教誨道,「兒子,揭人瘡疤是不對的,給媽媽留點兒面子,嗯?」
「好的。」高小白衝着韓禛笑了笑,就低下頭繼續拆自己的禮物了。
把禮物全都拆完後,韓正銘和鍾瑜紅幫忙把大部分的玩具都抱進了玩具房裏,韓正銘又不知從哪兒找來了工具,居然把景安玖送的那一幅畫給做了個簡單的裱框,後面又弄了個吊繩,都可以直接掛在牆上當裝飾品了。
高小白看了,表示很滿意,於是,爺孫兒倆開開心心的拿着工具去樓上兒童房裝畫去了。
高筱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鐘,便也起身,打算回樓上休息。
「我送你上去。」韓禛過來,習慣性的扶住了她的胳膊。
因為他的話,高筱瀟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要出去嗎?」
「嗯,公司有個股東會要開。」韓禛低聲說道。
到了二樓,經過兒童房,還能聽到裏面爺孫倆歡樂的交談聲。
推開臥室門進去,高筱瀟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這都已經三點鐘了,非得去開會嗎?明天再開不行嗎?」
韓禛低頭看着她,突然唇角微微的勾起,聲音戲謔,「媳婦兒,捨不得我走了?」
「……」高筱瀟汗了汗,說道,「我是怕你太累了。今天都折騰一天了,又大老遠的開車回來,你都沒有休息呢……」
「那就是心疼我了?」韓禛立馬又說道<=".。
「……」高筱瀟拿他沒辦法,只好點頭,「嗯,我怕你太累了。」
韓禛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痞痞的,伸手就繞過了她的肩膀,拉開她身上裙子的拉鏈,「嗯,既然心疼我,那我就不去公司了。」
高筱瀟:「……」
起初她以為他是在開玩笑,等他直接脫光她的衣服抱着往床邊走時,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帶這麼順着杆子往上爬的!
金盛酒樓。
一頓客套,又帶了些謹慎小心的午餐終於吃完。
買完單後,一行三人就起身離開了。
「林秀,這一陣子你住在哪呢?」蔣夢怡邊走邊問道。
林瑕看着前方顧向北頎長挺拔的背影,微笑着開口,「伯母,您就不要再叫我林秀了,叫我小林,或者小瑕吧。」
蔣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