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你。」
蕭淑妃欣喜異常,「有母后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一大早眼皮子直跳,林月音揉着雙眼,心想莫非今日要走霉運。準備妥當,去給賈皇后請安。到了清寧宮,見賈皇后一身大紅正裝,好奇問道:「娘娘這是?」
「隨本宮一道去壽寧宮給太后請安。」
林月音頓有不好的預感,莫非眼皮子一個勁的跳,最後會印在蕭太后身上。無論如何,這一面都避免不了。打起精神,跟在賈皇后身後前往壽寧宮。
到了壽寧宮,經宮女通報,被請進了內殿。蕭淑妃,穆賢妃,溫德妃並其他嬪妃都已經到了。林月音同賈皇后倒是最後來的。跟在賈皇后身後,給蕭太后請安。蕭太后笑呵呵的,讓賈皇后免禮,又賜坐,還關心賈皇后身體情況,囑咐賈皇后不可勞心勞力,保重身體要緊。
至於林月音,則被蕭太后徹底無視。沒蕭太后命令,林月音只能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勢,不到片刻,雙腿打顫,熱汗直冒,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林月音咬牙切齒,這身體可真不中用。換做上一世,別說片刻,就是半個時辰也沒問題。
大殿內,人人都在看林月音的笑話。而林月音本人也感覺快要支撐不下去,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到時候蕭太后就有了處置她的藉口。無可奈何,只能朝賈皇后求救,希望賈皇后看在她還算恭敬的份上,能夠幫她一把。
賈皇后瞥了眼林月音,這點磋磨就受不了,又憑什麼同蕭淑妃斗。林月音表情猙獰,她同蕭淑妃斗,靠的是腦子,不是蹲在這裏讓人看猴戲。
「母后,林婕妤平日裏還算恭敬懂禮,不如就讓她起來吧。」賈皇后總算還有點良心,沒將林月音往絕路上逼。
蕭太后這才拿正眼看林月音,板着臉,不怒自威,「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
林月音忍着身體不適,微微抬頭。
蕭太后冷哼一聲,「哀家聽聞你進宮第二日,就仗着皇上喜愛,不將淑妃放在眼裏。如此膽大包天之人,豈能容你留在陛下身邊。來人,將林婕妤杖責二十,狠狠的打。」
婆子們如狼似虎的衝進來,拉扯着林月音。林月音心中怒極,好一個蕭太后,好一個蕭淑妃。若她開口辯解,蕭太后定會以此為藉口,多打她一二十板子,趁機要她性命。林月音心中憋屈又無奈,如今只能靠賈皇后援手,救她一命。
「慢着。」賈皇后果然出面,替林月音求情。「母后,那天的事情陛下早有定論,又何必再翻出來。」
蕭太后輕哼一聲,「皇后是對哀家不滿,想拿陛下來壓哀家?」
「兒臣不敢。」賈皇后面不改色,「母后想替淑妃出氣,兒臣也想說說自己的看法。林婕妤守尊卑,知進退,先到兒媳那裏請安,之後才去給淑妃妹妹請安,此舉何錯之有,又何來衝撞淑妃一說?。莫非先去給淑妃請安,再來給兒臣請安,才算知尊卑,懂規矩。本宮還沒死,淑妃就容不得他人在本宮面前奉承。本宮倒是要問一句,淑妃妹妹究竟安的什麼心?」
「娘娘莫要冤枉臣妾!」蕭淑妃叫屈,「臣妾對娘娘一向尊重,不知哪裏礙着娘娘的眼,讓娘娘如此編排臣妾。母后,兒臣冤枉啊!」
蕭太后冷眼掃視眾人,「哀家要罰林婕妤,皇后不服?」
賈皇后笑道:「母后要罰林婕妤,兒臣不敢不服。不過若是為了蕭淑妃那點小事責罰林婕妤,兒臣認為不妥。林婕妤守着尊卑上下,先來給兒臣請安。若這也算錯,那兒臣還是早點退位讓賢,讓蕭淑妃來當這個皇后。」
蕭淑妃大驚失色,「娘娘是要置臣妾於死地嗎?娘娘好狠毒的心思,明着是幫林婕妤,實際上卻衝着臣妾而來。母后,兒臣委屈啊,兒臣沒法活了,還請母后做主。」
「行了,哭哭啼啼的不像話。這裏誰敢要你的命,那就是同哀家過不去。皇后,哀家說的可對?」蕭太后眼含警告。
賈皇后順從點頭,「母后說的是。淑妃妹妹快起來,本宮同你說笑,誰知你卻當真。淑妃妹妹有容人之量,今日之事都不計較,數日前的事情想來更不會計較,對吧。」
蕭淑妃拿眼去瞧蕭太后,冷聲說道,「此事全憑太后做主。」
賈皇后搶先說道:「太后娘娘最是慈愛。林婕妤,你還不趕緊磕頭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