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此人做作無趣,一張冰塊臉長得比他家馬夫還寒磣,又是個老女人,傻子才想娶回去當媳婦呢,別說媳婦,他身邊的丫鬟也沒這麼無聊,不要不要!
於是,使臣就在大朝會上,自己推翻自己的說法,宣佈一開始的決定無效,他們要讓小王子自己選一個合心意的女子聯姻,還說就算要個郡主,也得要真正的郡主,像那種野生的,還是留在殷朝自生自滅算了。
當時據說滿朝文武都差點兒拿鞋幫子打這幫有辱國體的羌國人。
沒想到,那位曾經也殺伐果斷的皇帝陛下,到是很沉得住氣,始終不動聲色。
不過,也沒答應羌國使臣的無恥要求。
這到沒什麼好說的,那位陛下又不是傻子,不和瘋狗在大朝會上嚷嚷,那叫風度,真答應這種事兒,那就成了懦弱,兩國之間就算有意緩和關係,底線還是要保留的。
許薇姝有一下沒一下地聽聽,大約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就是心裏悶得慌,想找人說說話,醫者父母心,她做個好人,噹噹人家的樹洞也無所謂。
原主的記憶里,強國使臣來求親這事兒,到也有一星半點兒,只是當時原主正忙着和肖氏鬥氣,剛勝了一場,把肖氏給她請的教導嬤嬤轟走,又是在整個京城,無一朋友,沒有一點兒交際,如困獸般坐困後宅,哪裏還能關注這等和她無關的所謂朝中事?
最後一日義診結束,許薇姝看了看地上一大堆老百姓送的土特產,就讓毛孩兒去找輛車來拉洞簫山去,自己收拾東西。
袁琦也難得動手幫忙。
許薇姝不覺問了一句,「敢問公子大名?」
袁琦:「……」
他可是辛辛苦苦陪了三天,就因為夜行人那邊得到消息,有人暗中在許家小娘子身邊轉悠,可現在倒好,你陪了人家三日,人家連你叫什麼都沒問過。
於是,袁琦便整理了衣衫,溫聲道:「回小娘子,在下袁琦,終有一日,我們會是一家人!」
寶琴,二丫:「……」
敢調、戲小娘子,丫的不會當她們不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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