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欲動而不能動,只有伺機而為。
得到一個無趣結論,奇斯瓦特步出營房。留下巴夫曼,手撫着臉,神態疲憊模樣。
巴夫曼有一未曾向年輕同僚透露的秘密。或者說,是除他本人外,無人知曉的秘密。
這個秘密是在亞特羅帕提尼會戰前,大將軍巴夫利斯寄來了一封信,如今尚置放於巴夫曼桌內。展閱此信時,巴夫曼本人亦感覺到自己臉色大變。
縱橫戰場四十五年,從不知畏懼膽怯的老將,不願再次打開此信。
「唉!巴夫利斯大人,你可真是交給了我這無能之人太過沉重的遺物了。」老人自言自語,神色凝重。
「我除了指揮軍隊外,別無長處。沒有能力承擔事關一國命運的秘密。巴夫利斯大人,如果你侄兒還在,至少還能由他分擔些責任」
老巴夫曼,既非魔術師,亦非千里眼,並不知巴夫利斯的侄兒達龍,正護送太子往培沙華爾城趕來。
「不過,自英雄王凱·霍斯洛以來,傳承至今的帕爾斯王家,稍一不慎可能就此斷絕了。早知會目睹這般慘狀,不如死在哥達爾塞斯盛世時代的好。」
另一方面,站在城壘上的奇斯瓦特,把玩着飛鷹,對它說道:「巴夫曼對我似乎有所隱瞞。在他老人家眼睛看來,我像是尚不足信任的年輕小伙子,我想我還不至於那麼不可信賴吧」
飛鷹無聲,好似能夠停駐在主人手腕這種安全地帶就心滿意足似地,翹首望着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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