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很多人根本就已經無心工作了,乾脆在打電話約着晚上一起活動活動,要是五點的時候還沒確定晚上有什麼活動的話,心裏面就充滿了那種無法言喻的惶恐,就好像即將被整個世界拋棄了的那種空虛感。
g省屬於西南部不算發達的地區,收入水平實際上並不算高,即便是海安市這樣的省會城市,也只能說在全國範圍內屬於中等偏下的,一般人每個月到手的工資,實際上也就是那麼兩千塊左右,有的人甚至於連這個標準都達不到。可是讓人詫異的是,一到了晚上的時候,整個海安市的夜生活場所,卻都是人滿為患,生意興隆。不但如此,這樣的地方消費水平都是極高的,在那個司機的口中,海安市最火爆的酒吧,也就是陸睿面前的這家,一個晚上的話,沒有七八百元是不夠huā的。
這麼強大的消費力,到底是怎麼來的呢?
司機給陸睿講了一個笑話,說的就是外人調侃海安人的,說海安市的男人們,把自己那點微薄的工資都拿到這種場所消費了,自然沒錢拿給家裏面,而家裏的nv人呢,既然丈夫不把錢拿回家,家裏面要開銷,那該怎麼辦呢?索xing她們也出去消費了,只不過,她們消費的時候不用自己huā錢,而是讓別人的丈夫請客。
陸睿聽說這個時候,忍不住lu出一絲笑容來,說起來,有時候,了解一個城市的某些內幕,倒是可以從這些司機的口中管中窺豹。
「鈴鈴鈴!」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陸睿低頭看了看上面的號碼,忍不住lu出一個笑容來,這個肖子涵還真是急xing子。
一邊按下接通鍵,陸睿一邊笑道:「大小姐,我已經在你說的那個地方mén外了,不用這麼着急吧?」
肖子涵有些不滿的聲音傳來道:「你快點不行麼?我們又碰上那個姓吳的了。」
陸睿眉頭一皺,姓吳的?能讓肖子涵這麼生氣的人,估計也只有那位省長公子吳海龍了。說起來陸睿開始的時候還很不解,身為省委書記nv兒的肖子涵為什麼會拿省長公子吳海龍沒有辦法,後來陸睿想了很久才明白過來,肖子涵其實並不是畏懼吳海龍,而是被吳海龍mo准了她的xing格弱點,肖子涵是那種吃了虧寧可打碎牙往肚子裏面咽也不會找家族哭鼻子的人,這種紈絝之間的對決,她身為nv人本身先天就吃虧,加上不願意跟父母哭訴,自然鬥不過吳海龍了。
臉sè微微沉了一下,陸睿道:「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到。」
走進mén口,一個穿着禮服的服務生恭敬的對陸睿道:「先生您是幾位?」
陸睿表情yin沉,平靜的說道:「我來找人,二樓有我的朋友。」
服務生一愣,看着陸睿微微變了顏sè,雖然陸睿並沒有衝着他發脾氣,可是多年身居高位,早就讓陸睿養成了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這種氣勢跟他的xing格無關,純粹是一種手中掌握生殺大權時間長了之後才會產生的氣勢,說的再仔細一點,可以叫做官威。
有的人常說面對一些位高權重的領導,心裏面會不自覺的產生一種畏懼,其實這並不是危言聳聽,真正的上位者,確實有那種讓人不自覺在他面前感到害怕的威嚴,這種人因為長期以來一直都是手中握有重權,即便是坐在那裏也是不怒自威。就好像現在的陸睿一樣,雖然他並沒有針對那個服務生發火,可是那服務生卻明顯感覺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
「先生,您跟我來。」服務生喉頭聳動了一下,咽下一口吐沫,澀聲對陸睿說道。
陸睿點點頭,跟在服務生的身後,兩個人順着樓梯朝着二樓的包廂走去。
服務生雖然不知道陸睿的身份,可是卻是能夠肯定,這位爺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在夜場hun的久了,尤其是服務生這個職業需要打jiāo道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各sè各樣的人都有,一雙招子放亮點是最重要的,不然根本就hun不下去。
迪廳裏面人頭攢動,震耳yu聾的快節奏音樂帶動黑壓壓的男nv在舞池中盡情扭動,dj鼓舞情緒的高亢尖叫不時響起,使得氣氛極為熱烈,陸睿跟服務生走在樓梯處,打量了一下周圍,看着那黑壓壓地人頭扭動,不由得有一種震撼感。
季節已經是深秋的傍晚,照理說應該很涼爽,可迪吧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