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的人,自己賺一部分。這樣會不會影響中央的財務。
啟蒙覺的只要稅收在,自己該得到的都會得到,這些投資賺錢也得交稅,不影響自己的收入,金融監管體系做好就可以了,防止這些人偷稅就可以了,正當的基金管理都要交稅,金融操作的人最容易逃稅,對於這些避免稅收的方式,他們也是最了解的。
就像說的那樣,很多已經是定的法律,啟蒙也不好去改變什麼,這些偶然得到的信息,啟蒙只是想一下,他也改變不了什麼,啟蒙會找一個比較好的理由來解釋,他自動忽視了那些不好的理由解釋,這思維應該是不正確的,往不好的理由想,才會去預防,去行動。
憲法和法律變化是很緩慢的,要改變也是比較難的,但是啟蒙是一直在改變的,他的想法一直在改變,他的感覺也一直在改變,最關鍵的是他的記憶內容也是這樣的,啟蒙記憶的激活方式並不是都並行永恆存在,因此並不是說啟蒙遺忘了記憶,而是說如果沒有激活,啟蒙的那些記憶是不出現的,因此做的選擇,或者承諾的事情都可能會被啟蒙忘記。
有些就是記得,也會因為看不清楚目前的情況,做了一種違背承諾的選擇。這就是人吧,人的記憶架構說是不完美,又感覺比較完美,這感覺說不上來,因為對錯都存在,所以就有這種感覺,什麼都有正反兩面,再加上未來的不確定,我們產生這樣的感覺也是正常的,感覺是對的,感覺又是錯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城市的管理者雖然為了自己的利益,管理模式基本上一樣,就是為了發展城市,收錢。方式卻完全不一樣,這導致了很多神奇的城市構建現象,說是依據市民特色的收錢發展管理方式。
從這個城市到達另外一個城市,視覺瞬時感覺是很有衝擊力的,不同的特色,這些表象的存在迷惑了別人,也同樣迷惑了城市市民,讓他們覺的管理他們的人和其他城市的管理者是不一樣的。
對這些亂象表象,啟蒙是不關注的,隨便他們怎麼折騰,他們是無法脫離管理規則的,他們手中的錢會通過各種方式到達啟蒙這裏,最終的目的就是這樣,另外他們只是暫時的自由,在啟蒙想要他們沒有自由的時候,他們就沒有自由。
這就是獨裁和憲法管理的區別,雖然說憲法管理下,管理規則還是這樣的,人還是要將手中的錢給國家,但是這錢不是由獨裁者支配的,是由憲法支配的,如果憲法是為這裏的市民考慮,那事情是不一樣的。而自由也不是受獨裁者支配的,是由憲法支配的,同樣如果這憲法是為這裏的市民考慮,事情也是完全不一樣的。憲法是誰制定的,制定的標準問題也是非常重要的,看憲法向着誰,至於後面的法律都是以憲法為標準的,那憲法向着誰,法律就向着誰。
相信啟蒙就是真用憲法管理,他肯定想辦法讓憲法向着自己的,這樣啟蒙就可以任性了,至於後面可以完善下,給那個接替啟蒙位置的人做個坑,讓他沒有辦法任性,不過這些管理者都會有自己的辦法讓規則倒向自己這邊的,畢竟在智力上高過很多人,那些人是看不出來這些人的小動作的。
所以憲法制定者,研究者要考慮的就是這些聰明人如何改憲,如何繞過憲法制定法律的問題,必須讓這些聰明人沒有任何機會這樣做,如此才可以保持純潔性,不過時間還真可以通過各種方式腐蝕掉永恆,這也是永生的難題。
啟蒙的國內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反對啟蒙獨裁,反戰的人也有,這個啟蒙沒有特別關注,那些城市的管理者也就不關注了,對於城市的管理者來說,本來就沒有和啟蒙是同心的,他們也是被管理者。
啟蒙不管,並不代表那些研究者,學者不管,他們覺得這樣的行為會影響到這個國家,影響到啟蒙的權威,就建議啟蒙,或者啟蒙的管理層進行管控,一些道理分析的很有理,啟蒙一聽,想想也是對的,其實這些道理都是一家之言,是角度問題,看起來是維護啟蒙,其實是錯誤的,反而讓啟蒙陷入一個坑中,如果啟蒙無法有效分辨,最終就掉坑裏了。
做決定的人不能再退回去重複做一次決定,做了後,就沒有機會彌補了,也彌補不了。
國內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