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管理者,然後才讓遊學回來,這次夜月並沒有跟着速,夜月被指派保護遊學他們,攤子大了,團隊裏面的人總歸會分開處於各自的位置。
速在自己的意識裏面,覺得在同樣的地方呆在,即使四處跑,也不算是冒險,速理解的冒險和其他人不一樣,速覺的到不同的地方去,這算是冒險,最好是到本地居民永遠也無法到達的地方,這算是真正的冒險,否則只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文明狀態是一樣的。
而有些人對冒險定義不一樣,是對未來未知的冒險,嘗試去做這件事情,對未來進行冒險,是對以前經驗脫離的冒險行為,沒有什麼可以參考的信息,只是想要去這樣做一下,對現實的一種實驗,這種實驗有時候可能沒有回頭路,因為人生真的只有一次。
回去的時候,是另外一條道路,確實在迷宮外圍還有另外額外一條道路的,上次過來的時候,只是遊戲系統給出的一張地圖,所有的人都認為只有這一條道路,這真是一個玩笑,可是一個不好玩的玩笑,是有深意的玩笑。
過來人發現這個秘密後,可以敘述那些只按遊戲系統地圖行走的人保守,愚昧,這世界就是這樣神奇的,速也對這件事情覺的不可思議,當時地圖就是唯一的指引信息,沒有其他辦法了,這是線索的限定,也是人思維的被限定,當時沒有一個人提出為什麼一定要按地圖行走,為什麼我們不走另外一條道路。
這提出為什麼我們不走另外一條道路的人,是比較特別的人,是奇特的人,他的思維模式肯定非常奇特的,說是喜歡違抗命令的人也是可以的,但是這種違抗不是只是對抗,而是有自己合理理由的違抗,是有自己想法的違抗,而且不是為了自己私自利益的想法違抗,只是提供了另外一條道路,自己認為正確的道路。
這樣的人為什麼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到這個世界上的使命是什麼,也許並沒有使命這一說法,只是他生長的環境不一樣,異變者的存在,思維模式不清楚為什麼被改變了,也許信息環境衝撞的結果,脫軌了。
遊學同樣也是一個思考的人,可是遊學並不是異見者,思考者,很多人都可能是,速也是,夜月也是,可是他們都沒有成為異見者,這非常不可思議,說明異見者不僅僅是思考者這樣簡單,思考只是獲得更多認識的手段,是做更多好的選擇的手段。
那到底是什麼決定了一個異見者出現,完全不一樣的思維結構,這可能是一個異見者的定義,更深入地思考,為什麼他就思維結構不同呢?這肯定可以形成的,在人腦中可以形成的,說是信息環境作用的結果,那就可以找到方式通過訓練達成這樣的效果,找到形成的原因,就可以找到方式讓這現象重複出現。
有時候也只有異見者自己本身才可以明白,或者他也並不一定清晰那一個條件決定他變成異見者,記憶模糊了,細節不可知曉了,也許有時候他自己也並沒有認識到自己與眾不同,他還認為人就是這樣,他和其他人是沒有區別的。
速遠行的時候並沒有按照習俗帶一點家鄉的土,遠離一個長期呆的地方,往往是一種被外力碰撞撞離原本軌跡的過程,帶家鄉的土,是一種捆綁,將自己的意識捆綁連接在故土中,這樣形成力的紐帶,這種力是很奇怪的,確實真是非常奇怪的力,可是有這種力存在,心才依舊安定,即使身體遭受巨大的碰撞傷害,心也不會迷惑。
有時候如果心力已經形成,通過記憶已經連接在一起後,就不需要外物了,只是這外物是否真的對身體有其他的力的作用,這也是值得商討的事情,很明顯的事情,心力確實真正存在,心力存在因為記憶的固定,或者帶着一件讓人時刻想起故鄉的物品存在,實際上在現實中已經轉移在自己身體裏面,或者轉移到自己攜帶的物品上面了。
其實這種力量只是衝撞力量的一種,只是可能經常性被觸動發生,而這種心力也算是回憶的一種,讓人知道自己從什麼過來的,心安定下來,回憶的時候,感覺自己是真實存在的,才不至於虛幻,也不至於不清楚自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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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