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蘇軍炮兵不敢開火,同樣失去戰鬥力,下面就是純步兵之間的較量。
激戰了一個白天,又被折騰了大半夜沒能睡好覺,再承受了一番從天而降的炸彈洗禮,貝肯鮑爾上校不認為鎮內的蘇軍還剩下多少戰鬥力。
亞歷山德里亞鎮內,遍地的彈坑與殘破的房屋中,槍聲、手榴彈爆炸聲席捲全鎮,喊殺聲也夾雜在其中。
不知道何時開始,一個蘇軍步兵的身影跳進戈倫河,穿過齊腰深的河水逃向南岸。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越來越多的身影跳進河中,逃向南岸。
終於,兩個穿着連體迷彩罩衫的傘兵衝到河邊,在一堵齊腰高的斷牆上架起機槍,掃向河中蘇軍步兵的後背。
或是齊腰,或是從****,不知道多少蘇軍步兵被有着「希特拉電鋸」之稱的mg42截成兩段,屍體在河水中起起伏伏,鮮血染紅了河面,隨着河水奔騰而下。
臨近五點鐘的時候,貝肯鮑爾上下接到報告,鎮內的蘇軍除了傷員和俘虜,已經全部肅清。
「這不是戰鬥的結束,這只是戰鬥的開始。」貝肯鮑爾上校意味深長地說道。
當鎮內的德軍傘兵忙碌着構築防禦工事時,戈倫河南岸,一群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蘇軍士兵被帶到一處打穀場上。
一個蘇軍上校對這些士兵喊道:「根據斯大林同志的命令,作為逃離戰場的懦夫,你們將被編入懲戒連。在懲戒連中,你們再沒有第二次做懦夫的機會。要麼用勝利洗清你們的罪過,要麼光榮的戰死,除此之外,你們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打穀場上,這個蘇德戰場一個毫不起眼,卻代表着某種變化開端的戰場細節,只隔着一條河的貝肯鮑爾上校一無所知,遠在威廉港的陳道更是無從知曉。
戈林叼着雪茄,瀟灑地吐出個煙圈,盯着停在岸邊的歐根親王號重巡洋艦說道:「我可是德國的重量級人物,出巡英國,怎麼也應該是乘坐俾斯麥或者是提爾皮茨號戰列艦去。只有他們,才能彰顯我的身份。」
「你不懂,歐根親王號是被一股什麼力量加持過的祥瑞之艦,全世界所有的海軍艦船加起來,擁有這種神秘力量的軍艦也不超過五艘,德國海軍有幸能分得一艘,是我們的幸運,你能乘坐這條船出巡英國,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真的?」戈林斜着眼睛盯着陳道問道。
「事實會證明一切。不過,俾斯麥號和提爾皮茨號出現在英國,會讓皇家海軍臉上無光的,我們總要照顧英國人敏感的自尊心。」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勉為其難坐一次小船。」戈林輕撫着自己的肥肚腩說道。
半個小時後,歐根親王號祥瑞艦駛出威廉港,目標直指倫敦。
當天傍晚,當陳道和戈林帶着副官們抵達倫敦朗廷酒店時,驚訝地發現,意大利的巴多格里奧元帥竟然親自在酒店門口等着他們。
一番寒暄之後,陳道和戈林打發副官們去放置行禮,跟着巴多格里奧元帥轉移到了酒店的餐廳。
「你們終於來了,我等你們很久了。」巴多格里奧元帥熱切地說道。
「元帥先生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效勞的嗎?」戈林疑惑地問道。
「這次和英國人,還有美國人談判對日作戰問題,墨索里尼領袖特別囑咐我,要我到達倫敦後和二位見面,商量一些談判的細節問題,我想請教的正是這個問題。」巴多格里奧元帥說道。
戈林默不作聲地喝咖啡,陳道很有默契地接過話題。
「日本是個島國,對日本作戰的關鍵在於海軍,所以這次談判,重點在於海軍的出兵日期,以及與日本的作戰方式,其中最重要的還是出兵日期問題。」
巴多格里奧元帥點點頭,接着問道:「在出兵日期上,有什麼細節需要我注意的?」
戈林放下咖啡杯,換上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第一件事,是軍費問題。德國的主力部隊現在正在和俄國人作戰,每天消耗的物資與軍費是個天文數字,哪裏還有多餘的資源去遠征日本。只是,元首被日本人卑劣的行為所激怒,一時衝動才做出出兵的決定。元首的意志不容違背,
第536章 圈錢二人組遠征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