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間點,十月份很快就要到了,他們是怎麼想的?」
勒布元帥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可是這是命令,我們必須執行。」
「我們從東普魯士出發,歷經三個月,犧牲了數以萬計的士兵,難道就是為了看一眼聖彼得堡嗎?這讓我們怎麼對那些陣亡的士兵與軍官交代?」陳道怒氣沖沖地說道。
勒布元帥明顯對這道命令很是不滿,臉色很是難看。
「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你先通知芬蘭人這個消息,我要開始安排部隊的轉移了。」
陳道看看勒布元帥,又看看周圍臉色陰沉的軍官們,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詞。
腰間盤突出!
北方集團軍群掄起大錘準備砸向列寧格勒,卻忽然被叫停,現在正在承受集體腰間盤突出的痛苦。
這是真的被閃到腰了······
「我會通知芬蘭人,但是,元帥先生,我懇求您先不要做調兵的計劃。我現在就聯繫柏林,問一問事情的具體原因,或許,我能說服他們改變主意,請你給我點時間。」
「你如果能說服元首,那再好不過了。」勒布元帥說道。
五分鐘後,通訊營的一個房間裏,陳道揮手讓洛倫茲少尉在外面站崗,轉身拿起桌上的電話,對着電話咆哮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元首為什麼突然改主意要去打莫斯科,現在是什麼季節了?冬天馬上就要到了你們知不知道?」
足足過了幾十秒鐘,戈林的聲音才從電話里傳來。
「是哈爾德,還有布勞希奇,他們慫恿元首去打莫斯科的,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元首讓我加強第二航空隊的力量,配合博克元帥攻打莫斯科。」
「你現在才知道?哈爾德慫恿元首的時候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可能現在才知道?」陳道喊道。
「我前幾天喝了點酒,結果心臟病發作,住了幾天院。就是在這個時候······哈爾德他們一定是故意的,竟然挑選我住院的時候慫恿元首,真是太可惡了。」
「醫生早就說過,你不能喝酒,你竟然·····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補救吧。你的錯,我們以後再說。」
陳道砰地一聲掛掉電話,右手撐腰,憤憤地罵道:「果然是哈爾德這個傢伙在搗鬼,我還真是一天都不能離開。」
一個小時後,陳道將一封信交給洛倫茲少尉。
「你現在啟程回柏林,將這封信當面交給戈林元帥,然後立刻啟程回來,將戈林元帥的回執給我。」
目送洛倫茲少尉離開,陳道揉着自己的右腰說道:「那個夢果然不是什麼好夢。你敢讓我腰間盤突出,你也別想好過,我要讓你知道,掄大錘的時候最忌諱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