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第三個射手。
庫爾特換了一個狙擊地點,把槍口轉向土坡和其他建築里的英軍,又幹掉六名英軍後,看到前面的戰友已經衝到土坡前便停止了射擊。
霍夫曼上尉見部下已經突進鎮內,立刻抄起背後的mp40衝鋒鎗,帶着連部成員向土坡跑去,一排的機槍手們也扛起mg34機槍跟在他的後面。
越過幾個彈坑,又越過一具被開膛破肚,青黑色的腸子流了一地奶牛屍體,再翻過土坡,霍夫曼上尉順利地衝到一棟二層樓的樓下和傘兵們會合。
一枚m24長柄手榴彈冒着白煙飛進一樓的窗戶,爆炸聲後,兩名傘兵靈巧地翻過窗戶,跳進煙塵滿屋的房間。
另外三名傘兵先後從樓房的側門沖了進去,樓內很快傳來短暫的槍聲和慘叫聲。
樓里的聲音平息後,一個傘兵從二樓的窗戶里探出頭,向樓下的霍夫曼上尉喊道:「上尉,可以進來了。」
霍夫曼上尉閃身衝進樓內,一眼就看到客廳里的兩具英軍屍體。
兩具屍體一具仰面躺在客廳中央的地毯上,身旁扔着一支恩菲爾德步槍,胸部的彈孔中流出汩汩的鮮血,土黃色的軍裝已經被染紅了巴掌大的一片。
另一具屍體的慘狀讓霍夫曼上尉打腳後跟升起一股刺骨的寒氣,那具屍體手裏握着一支左輪手槍,明顯是一名軍官。
英軍軍官的屍體頭衝下掛在一個棕色長條沙發的靠背上。滿頭金髮的後腦爆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紅白色的液體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從腦後流出。在沙發的坐墊上聚成一灘,紅色的是血,白色的是腦漿。
倒霉的傢伙,竟然被爆頭了,霍夫曼上尉來不及發出更多的感慨就向二樓衝去。
閃過一個被押送下樓的英軍俘虜,霍夫曼上尉躍上二樓的一間臥室,躲在窗戶旁的牆壁後面向鎮內看去。
十幾秒鐘後,霍夫曼上尉的目光鎖定在左前方一百多米遠的一棟二層樓上。那棟二層樓的舉架明顯高出周圍的房屋,而且地勢也高出其他建築,這就讓它成為附近的一處制高點。
一、二、三......至少有三挺機槍在那棟樓的二樓向外射擊,配合樓邊街道上的英軍機槍火力點,將附近的德軍傘兵壓制的動彈不得。
霍夫曼上尉叫來一個傳令兵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二樓,一個mg34機槍組佔據了他停留過的窗口,向遠處的英軍掃射起來。
霍夫曼上尉帶着手下跑出樓房,來到樓房的北側臨街處,從勤務兵手裏要來一面卡車的後視鏡。
將後視鏡探出牆角,霍夫曼上尉悄悄查看起街道上的動靜。
耐心地等了幾分鐘後。霍夫曼上尉等來了他要的煙霧彈。
一陣毒蛇吐信般的嘶嘶聲後,霍夫曼上尉看到街道已經被白色的煙霧所籠罩。
把手中的後視鏡向勤務兵手中一扔。霍夫曼上尉一個箭步衝過五六米寬的街道,與街道對面二排的五六個傘兵會合。
跟我來,佔領這棟樓房,霍夫曼上尉單膝跪地,指着矮牆後面的二層樓對蹲在一堵齊腰高的矮牆後面的傘兵說道。
在霍夫曼上尉的帶領下,傘兵們利用矮牆作掩護接近了牆後那棟樓房的側門。
一張翻倒的橡木桌子堵在門口,桌子後面還有一張沙發,兩三個英軍士兵躲在後面不時地露出頭來用步槍和手槍向門外的德軍傘兵射擊。
「樓上有人,只要我們一接近他們就向下扔手榴彈。」一個傘兵上士指着二樓左邊的窗戶說道。
霍夫曼瞟了一眼那扇窗戶,和上士確認了英軍士兵躲閃的位置後叫來了一個反坦克步槍組。
13毫米的pzb39型反坦克步槍粗壯的槍口指向那扇窗戶左邊的牆壁連發兩槍,打的磚牆上磚屑橫飛,瞬間多出兩個大洞,牆壁後面一個人影從窗口自上而下一閃而過,撲倒在地。
兩個傘兵趁機衝到樓下,兩枚手榴彈先後從二樓的窗戶和一樓的側門飛了進去,兩聲巨響過後,傘兵們齊心合力搬開堵在門口的桌子和沙發,衝進了樓房。
霍夫曼上尉照舊貼在一樓門外的牆壁上,仔細地聽樓房裏的聲音。
樓房裏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混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