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地時候「漏陽」啊!」
「好像不是普通的漏陽…」老劉頭道,「那東西我摸過,渾身鐵甲!鐵不走yin陽!咱們喘口氣兒放個屁那點陽氣,根本不會有事!這個洞肯定有什麼別的機關陣法覺察陽氣!但現在已經破了!我感覺就是那東西壞的事!」
「你是說…那東西是『活』的?」張國忠一皺眉。
「不好說!等會要能碰上,好好研究研究…」
聽老劉頭這麼一說,張國忠真是想哭,此時此刻此種處境,哪有閒功夫「好好研究研究…?」
往前走了也就幾十米,地上的濕腳印便漸漸消失了,不過在這幾十米之中,濕腳印只走直線,並沒拐過彎,所以眾人也只好繼續沿直線向岩洞深處跟蹤,又走了將近二百米,手電的照明範圍內才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岩壁。
「沒錯…」看到岩壁,秦戈深呼了一口氣,「張掌教,我已經知道破掉這裏的人是誰了!」
「誰?」張國忠一楞。
「王四照!」秦戈斬釘截鐵道,「王四照箱子裏的那張圖,標的就是這個洞!」
「你確定?」聽到這老劉頭也是一楞。
「我一直在數柱子!」秦戈用手電照了照身後巨大的石柱,「一共三十六根,一根不差!除非是巧合!否則只有一個解釋!就是王四照來過這裏!」
「那張圖的年代你確定過沒有?」張國忠問道。
「這…」聽張國忠這麼一問秦戈也是一楞,當初光顧着找專家分折圖上畫的究竟是什麼建築了,卻沒分折一下地圖地年代。「還沒分析,但憑我的經驗,不會太晚,那種絲織工藝只有西漢才有,很可能是西漢的東西!」
「王四照來過?」老劉頭郁嚷着繼續朝前走,這麼說,廖家少爺的爹媽,都是王四照殺的?」
「太巧了?王四照殺他們,這荒山野嶺的,有必要偽造現場嗎?」張國忠有點不太信,但又不能解釋這裏的地圖為什麼會在王四照的箱子裏,回頭咱們想辦法查查王四照那陣子來沒來過大陸!」
「要真是王四照殺的他們,廖少爺查出來的那個戴金雙是幹嘛的?」老劉頭又想起了照片上跟梁小蘭喝茶的那個人。
「可能,人家是純粹的『搞破鞋』…」雖說此時此地身處險境,但張國忠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在張國忠眼裏,廖若遠畢竟還是孩子。只比張毅城大了一輪不到,推理的雖說有理有據的,但畢競還只是臆測,「回去告訴廖少爺,兇手是王四照,這個人已經讓咱們剷平了…」
「對了!我想到一個問題!」艾爾訊又說話了。
「啥?」老劉頭對艾爾訊的見解是有經驗的,「艾老弟,咱這次可沒帶炸藥來…」
「不不,不是爆破…」艾爾訊也沒聽出來老劉頭在開玩笑,「秦教授剛才說,那個圖,是漢朝的?」
「對呀,怎麼了?」老劉頭眼皮也沒抬。
「而剛才石碑上記錄的,這個洞是秦朝修的?」
「嗯,沒錯。然後呢…」
「秦朝和漢朝,哪個早?」艾爾訊一本正輕問道
這句話一出,別說是張國忠老劉頭,就連秦戈都差點一頭栽在地上。
「秦朝早,漢朝在秦朝之後…」秦弋擦了把汗,心說怎麼說也是孫家的保鏢啊,怎麼文化水平這麼chao?
「這就不對了…」艾爾訊道,「按理說,這個洞好像根秘密,但漢朝人卻能畫出地圖,你們不覺得怪麼?」
「這…」聽艾爾訊這麼一說,就連秦戈也是恍然大悟,沒想到這艾爾訊雖說歷史知識差點,但畢競是偵察員出身,邏輯思維可真不是蓋的,「是啊!咱們怎麼沒想到這點?」
「這麼說…漢朝就有人下來過?」聽艾爾訊這麼一說,老劉頭心裏也是一動。
「很有可能!」說到這,秦戈也開始興奮了,「那張圖很有可能是有人下來後畫地!因為圖上並沒標出那個水下祭壇,很有可能是畫圖的人沒找到!」
「這麼說…,這個大洞裏應該還有出口?」張國忠心理也是一陣興奮,興許不用和那一個連的鐵索屍惡鬥就能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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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