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都得告訴我,我才能告訴你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這……」孔飛似乎有些猶豫,抬頭看了看晨光道長,只見晨光道長也是一個勁的點頭,「張掌教,我的事說來話長,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現在得趕緊回去,我們家那位還等着我呢,這樣,您方便留個電話嗎?」
「這……」一說留電話,張國忠有點猶豫,按自己的打算,本來就是想聽聽八卦新聞,然後囑咐囑咐注意事項就結了,畢竟自己也沒時間在這學雷鋒。
「張掌教,你就幫幫他吧,我和他着實是有緣,否則今天也不會專程下山來會他……」就在張國忠猶豫的時候,陳光道長忽然開口,說的張國忠也是一楞,「他的事,憑我的身子骨肯定是折騰不起了,今天既然你趕上了,也算是緣分,能不能看我的薄面,幫幫他?要不然這樣,關於那個言尚道人和寒骨洞的事,包在我身上,你看如何?」
張國忠是好面子的人,聽陳光道長這麼一說,也只能答應,留了電話之後,孔飛千恩萬謝匆匆離去,張國忠也便隨晨光道長到了復真觀,當晚,晨光道長把自己對這個孔飛的看法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國忠,原來晨光道長前不久卜得今ri有有緣人上山,才下山去會,作為晨光道長本人,事先也不知道此人會是孔飛,不過既然卦中有緣,想必這孔飛或者前世、或者今生肯定與晨光道長本人或武當山有着密切的淵源,所以才會出面相助。
以武當的相術分析,晨光道長認為這孔飛像是命犯「孡鬼*」,沾了一屍兩命之怨,雖不至慘遭飛來橫禍,但若不及時解決,倘若放任這「孡怨之氣」在其身上長年累月的淤積,時ri不多必有xing命之危;但究這「孡鬼」因何而來、如何化解,就真得問問孔飛本人到底怎麼回事,再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了。就在晚飯後不久,張國忠便接到了孔飛的電話,兩人相約第二天在十堰會面。
第二天,張國忠坐最早的班車到了十堰,人民中路一間小飯館內,孔飛似乎已經等了半天了。
「張掌教,這件事說來話長……」飯桌前,孔飛給張國忠倒上酒,繼而將一個紙包塞到了張國忠手裏,不用想也知道是錢,看厚度應該有四五萬,「這點小意思,您別嫌少!」
「這個您拿回去……」張國忠一把推回了錢,「我和晨光道長是朋友,我給他幫忙,怎麼能收您的錢呢?」
「哎呀張掌教,您……」見張國忠不要錢,孔飛也是一臉的為難,乾脆從手包里又拿出了兩打約麼兩萬塊錢現金,與紙包一起又塞到了張國忠手裏,看來是誤會張國忠了,以為張國忠嫌錢少,「哎呀張掌教,您就當是善款,印經用,怎麼樣?」
「您誤會了……」張國忠一笑,「真用不着給錢,您告訴我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我看看應該怎麼幫您!」
「這……」孔飛一臉的狐疑,「張大師,實話實說,我現在能湊的只有這些了,要不這樣,這些算是定金,您開個價,等事成之後我在給您補上!」
「孔兄弟,你真誤會了,我真不要錢!晨光道長說您與武當有緣,所以才會下山尋你,他委託我來幫你,我是不會收您的錢的!」張國忠也崩潰了,這社會到底是怎麼了?這人和人之間怎麼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呢?
「既然這樣,那我先謝謝您了,希望您也代我謝謝那位道長,改天一定登門拜謝!」一看張國忠似乎真的不要錢,孔飛也是一臉的如釋重負,「唉,人這一輩子啊,真是他媽的一步錯步步錯……!」
按孔飛的話說,自己人生的第一大噩夢,就是那個比自己大十四歲的妻子,也就是昨天和晨光道長跳腳罵街的大媽,此人名叫武潔,是一家連鎖超市的老闆娘,兩人是在酒吧認識的。
要說這孔飛的來頭也不小,其父曾經是正局級的幹部,從小過的就是吃喝不愁ri子,在父親的安排下,中專畢業之後,孔飛順利的進入了一家事業單位上班,短短兩年時間便混上了正科級的位子,本來還算是挺有前途,但沒想到就在自己上班的第三年,老爹因為經濟問題被雙規了,這導致孔飛的仕途之路也受到了影響,剛剛提的科級沒過多久便被單位找藉口給撤了,一氣之下,這孔飛乾脆辭了工作,從家裏拿了點錢開始做服裝生意,但說實在的,做生意尤其是服裝生意,要的是勤奮與眼力,對於這兩點,孔飛是一樣也不
第三十章一屍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