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架勢已經準備戰鬥了,「媽的,怎麼連他都沉不住氣了……」張國忠暗道不妙,心想早知道這樣,孫亭給自己的那把無聲手槍就拿着了,要是用肖大生的這把古董槍打,就算能把這三個人撂倒,八成也會驚動別處的毒販.
緊張歸緊張,肖大生也不是傻子,雖說把槍架上了,但並沒有開槍的意思,而是緊張的盯着這幾個人的動靜,只見這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不但沒有進一步搜索的意思,好像為了這個坑還發生了一些內部的分歧,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哈哈一聲笑,從地上把張國忠挖坑用的摺疊鏟也拾起來了,其他兩個人立即湊了過去,嘰里呱啦的說個沒完沒了。
「完……張國忠心裏咯噔一下,怕什麼來什麼,他娘的豁出去了,要是真被發死了,老子一刀先飛死一個,然後以最快速度再撲倒一個,肖大生再一槍撂倒一個,這三個人基本上就能搞定……那把破槍的聲音不算太響,應該傳不了太遠……握着巨闕,張國忠計劃的還挺樂觀,雖說自己從來沒殺過人,但此時別無選擇,看來也只能把對面這三位當「實心」的怨孽來處理了……
想着半截,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這三位爺爺爭論了一番以後,忽然從地上撿起了幾跟細樹枝開始猜長短,猜了兩把以後,一個人笑呵呵的把摺疊鏟別在了自己腰裏,三個人嘰里呱啦的又去巡邏去了……
大概又過了一兩分鐘,說話的聲音漸漸減小,最後慢慢消失了,看來人己走遠,從他們離去的方向看,這群毒販仿佛是從據點出發,呈「s」型路錢沿山坡由下向上巡邏,按剛才這種巡邏速友估計,這個地方一天至少要被光顧六次以上。
「一幫二百五……」張國忠鬆了口氣,心說這三個人可真是稀里糊塗的可以,倘若剛才往四周多搜索五米,哪怕是多看幾眼,沒準自己就被發現了,整個計劃可能也就湯了。但這三個人直至發現了一把摺疊鏟,都沒說多走一步路多看一眼。瀆職瀆到連自己這個當敵人的都看不過去了,哎,大鍋飯害死人啊……
幾百米外,山洞口。
說是山洞,其實也就是兩米來高一個凹子,裏面七七八八橫着幾塊大石頭,很明顯是被人為炸塌的,凹子外面有一塊大概三米見方的平地(這山坡上基本上全是斜坡。所以這塊平地顯得極為異樣),上面的雜草明顯比旁邊斜披上的茂盛,仿佛人工施過化肥一樣。
剛來到這個洞口時,老劉頭也着實吃了一驚,來到這塊平她上,扒開雜草看了又看,然後又推到了幾米外看了看這個凹子,不由一件感嘆,「厲害啊!小ri本,厲害啊!」
「劉先生,這裏,有什麼特別麼?」孫亭忍不住問道。
「孫先生,你不覺得,這塊平地上的草,與旁邊有什麼不同麼?」老劉頭道。
「好像……長的很旺……」孫亭也住意到了這塊平地上的草「這……是怎麼回事?何以見得厲害?」
「這片平地上,連只蟲子都沒有……」,老劉頭道,「看兩邊的山,有點漏斗型的走勢,這個凹子,其實是個『湍口』,說白了就是一個yin氣的聚點,這山里肯定還布了其他的陣法,有像茅山術里布在地上的拔yin斗一樣,把山裏的yin氣拔過來,在這裏形成了一個聚yin池,這塊平地下面,八成就埋了煉屍釜,現在山洞是堵着的,yin氣不流,所以沒事,洞口一旦打開,yin氣一流,從這往外五百步以內的人一律着道!」
「着道……是什麼意思?」雖說在調查雲凌子的事時,孫亭也研究過一些道教術語,但對於這些近似於方言的行話還是不太懂。
「就是鬼上身……那些ri本人變着花樣的自殺,就是因為瞎挖挖到了這東西,戰壕本身,就是導致yin氣流洞的罪魁禍首!」老劉頭撇着嘴道,「這東西,就是那邪門歪道中的原子彈!古代有不少道門敗類勒索那些地主老財,用的就是這玩意,用句現代的話,也算是『核威懾』了!」
「那你們所說的給游泳池放水,不也要有流動嗎……?」孫亭有點不理解。
「那個是放,不是流,這個地方,原本是沒有yin氣的,而是從別的地方被引過來的,而我們要做的,是讓那些被引過來的yin氣往別處流,不從這流,不就沒事了……」說罷老劉頭掏出摺疊鏟扔給孫亭,然後自己用匕首在空地前面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