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挖,你就應該打聽清楚啊!」張國忠連急帶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唉!張先生,張大哥!我知道是我一時疏忽,但事已至此,希望你能救救我隊裏的人……」呂隊長也是理虧,話說的極沒底氣。
「對了呂隊長!你們到底挖到了什麼了?不知道陣里是否刻有什麼銘文咒語?」張國忠差點把最重要的忘了,想救人,至少得知道那柱子上刻的是什麼把?(此陣乃宿土教的絕學,茅山典籍中只有概述並無詳解)
「嗯……這個我帶來了!」呂隊長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記事本,翻開後連帶着幾張照片一起遞給了張國忠。
「我的娘……」張國忠接過本子,不由得生出一身冷汗,原來這個jing忠陣是一個假地「投胎地圖」的八根柱子分別代表八卦中的震木、離火、兌金、坎水、撰木、坤土、乾金、墾土八個方向,魂游陣中若要盪出柱外,便又會被柱子環形的引魂咒引回陣中,永世不能真正的超生,這個原理與當初趙昆成所布的「鬼陣」是一樣的,但此陣還有一個「鬼陣」所不具備的功能,便是「守護某個點」,倘若以某個點為陣眼布這個陣,那麼魂魄不論游到哪個地方,最終會被引回這個點上,所以這個陣具有保護某人或某種東西的作用,不過為什麼如果要保護的東西是人,受保護的人再陣眼不會出事,而外人觸之既會沖身,就連張國忠也弄不明白,畢竟佈陣者布此陣要自裁,且死前還要施術,但究竟施什麼術就很難說了,此陣依要保護的東西不同,所施之術也有很大差別,即使能從理論上推論一二,但如果不知道要保護的東西為何物,也很難下定論。(保護人、畜生、金器或石器,所施之術是截然不同的。)
再者,根據八根柱子的佈局、微微傾斜的角度與石柱上的「雷池咒」分析,此陣的陣眼還有一個特點便是「隔yin陽天地」,也就是說,這個陣的陣眼能夠徹底隔絕天地yin陽,也就是說陣眼中的事物不論是yin是陽,其yin氣與陽氣都不會外瀉,這樣的話,如果將惡鬼置於陣眼,其yin氣便得不到外界陽氣的中和,ri久天長其怨氣不但不會散盡,反而會越來越強,而如果是活人久在陣眼的話,其陽氣不能與外界yin氣中和,ri久天長也是非常有害的。
關於呂隊長的本子上抄的歪七扭八的「引魂咒」,張國忠導倒並不新鮮,但關於引魂咒下面的一段珍文,在趙昆成的「珍文字典」上並誒有記錄,應該是已經絕傳了……(趙昆成的「珍文字典」並未記錄所有珍文,而僅僅是一些「常用字」,就象普通的《新華字典》並未記錄所有漢字的道理是一樣的。)
另外,張國忠還在呂隊長的本子上看到一行詩,正是馬思甲真人在江北防空洞中所留的絕書,看來這個呂隊長也發現青石下的珍文了……除此之外,張國忠並沒有找到關於「是誰把手江南jing忠陣」的線索。
「說來也邪,前兩天,我們從挖到一個坐屍,就直接埋到土裏,沒有任何棺淳一類的東西,古代墓葬我還沒有見過這樣葬的,但奇怪的是,這坐屍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屍體!……我的意思是說,皮膚並沒有腐爛,不是濕屍,也不是乾屍,只不過通身發黑,頭髮甚至還是有彈xing的!」
呂隊長滿臉的驚奇,「即使年代不是很久遠,這也是考古學上的奇蹟!因為那裏的土壤條件,根本就不具備乾屍或者濕屍的形成條件!我本以為發現新大陸,但沒想到緊跟着就出了事!」
「你們把坐屍……挖出來了?」張國忠睜大了眼珠子。
「沒有……」呂隊長嘆了口氣,「剛挖到腦門就出事了,所以我又自己秘密的給埋回去了!不過這個坐屍頭頂上又髮髻,很像……道士!」
「坐屍……會是誰呢?」此刻,張國忠合上筆記本,開始繞着茶几溜達,有可能就是佈陣施術之人,也可能是陣要保護之人,可惜發掘現場已經去不料了……
「你能看懂這些東西!?」呂隊長指着記事本驚奇道。
「哦……不……不懂……」張國忠並不想透漏自己懂這些東西。「……這樣……咱們兵分兩路,呂隊長咱倆現在就去醫院,小羅你能不能再辛苦一趟,找到這個姓黃的老漢?那個老頭很重要!」
「沒問題!「羅金明答的倒是痛快。
「等等……」張國忠想了想,
蘭亭集序第四部茅山秘史第五十四章坐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