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種整天提籠架鳥鬥蛐蛐玩鷹的類型,此次張毅城讓張國義無論如何找一隻鷹來,張國義只能把他找來了…)
「孫同志,為了治好蒙蒙的病,您得做出點犧牲啊…」張國義一臉的嚴肅。
「什麼…犧牲…?」孫太太嚇的夠嗆。
「是這樣…」張國義湊到孫太太耳根子底下一通嘀咕。
「什麼?」孫太太滿臉驚愕,「拆房子?」
「對,不過您放心,我帶工隊來了,拆完給您蓋回去…」張國義拍着胸脯,「您放心,拆房子的錢組織上給您出了!」張國義這號人一旦有了倆錢,基本上就會到處充大尾巴狼,尤其是在自己哥們弟兄面前,一定要有領導的氣概。
「那蒙蒙…不會有事吧…?」孫太太還是有些擔心。
「阿姨,我們保證她沒事,我們根本就不用進她的屋!」張毅城在一邊搭腔了,「我保證柳蒙蒙同學不出半個月就能回學校上課!」
孫太太望着張毅城,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種信任感,看着這孩子胸有成竹的神態,儼然是那種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膜樣,不像會說謊的,而且乾脆說,眼前這個孩子的神態,根本就不像是十來歲的孩子,而像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俗話說有病亂投醫,就算眼前這幫人說的是假的,但孩子的病連醫院都沒辦法,自己又能怎辦呢…
「那…辛苦大夥了…」孫太太把眾人讓進屋裏…
走到院裏,陳嬸假模假式的扭着屁股左看右看(陳嬸以前是唱戲的,裝巫婆蠻像),漸漸溜達到了原來租房大爺上吊的屋子裏,扒頭看了看,「這房子吊死過人吧?」
這話一出,孫太太眼睛立即瞪圓了,心想神仙啊,我一句話沒說,這位姑姑就看出來了,其實這都是張國義昨天教的…「對、對,您真是神了…」
「嗯,就是這間…」陳嬸一揮手,幾個工人進屋就搬出了家具,蹬梯子上房一頓拆。
眼看着幾根檁條都露出房頂了,工人站在房山上一較勁,一根根大木頭房梁咣噹噹都砸在屋子裏。
「都拿走燒了!」陳嬸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漏餡。
倒上一瓶子汽油,熊熊大火立即燒了起來,這火一燒不要緊,只聽柳蒙蒙的屋子裏瞬間傳來嗷嗷的叫聲,孫太太一聽差點癱在地上,張國義和那個酷似叛徒的孔大成立即到了屋子裏,只見柳蒙蒙雖然身上捆着繩子,但卻仍然在用小臂扣牆,一絲絲的血痕竟然從眼睛裏流了出來,表情痛苦無比,滿牆滿手都是血。
「看個屁!快上去攔着啊!」張國義對孔大成吼道。
「張哥…咱不是說好了…這事…你說這邪的歪的…都你來嗎…」孔大成雖然也是文革打砸搶拼出來的,但對於這種邪乎事還是心存恐懼。
「你小子他娘的…」見孔大成心虛,張國義從手巾架上拿了條毛巾,準備往上上,但此時心也虛,他可是聽哥哥說過這玩意有多厲害。
正在這時候,張毅城也進來了,看見張國義不敢上,自己從兜里掏出一塊死玉(叢老劉頭的抽屜里拿的),「老伯,把這個塞他嘴裏…」
張國義看了看玉,腦門子立即就是一層汗,這感情好,本來怕的就是柳蒙蒙咬人,還要往她嘴裏塞東西…
這時候孫太太扶着牆也進來了,「你們要幹嗎啊…!你們要把蒙蒙怎麼樣啊…我…我跟你們拼了…!」說着就撲張國義,張國義一看,心說完蛋,這身sao算是惹上了,萬一柳蒙蒙出事,自己也別想好過…想罷惡狠狠的瞪了張毅城一眼,心說「你個小兔崽子不是說沒事嗎你?等回去再跟你小兔崽子算帳!」,「您放心,這是正常現象…我以組織的名義,保證蒙蒙沒事!」張國義邊想邊應付孫太太。
正在這時陳嬸進屋了,「住手!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們在這救人!你跟着搗什麼亂!退下!」這語氣儼然跟地主婆沒什麼兩樣。
陳嬸這一喉,還真管用,孫太太瞪大了眼睛,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哭開了,「我的蒙蒙啊…」顯然,近期柳蒙蒙的症狀已經讓孫太太的jing神受了很大刺激,似乎有些不正常了。
「孫同志,你光哭也不是辦法,你得配合我們啊!」張國義蹲下,和顏悅se,不愧是紅衛兵頭子出身,關鍵時刻不忘關鍵事。
「嗚…張同志,剛才誤會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