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了一個侍應的位置站着,臉上帶着標準的微笑,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偽裝。
蛋圓圓想回頭看他一眼,終究是不敢,扶着洗手間的牆假裝痛苦地蹲下來,叫道:「爸爸,爸爸你在哪裏?」
陸天崖滿頭大汗跑過來,緊張道:「寶貝,怎麼了?」
蛋圓圓抓住陸天崖的手,在他身上畫了一個字,哭道:「人家不舒服,人家想回家了……」
陸天崖表情一凜,一邊手伸到她的腿彎處,一邊手放到她的肩膀後方,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寶貝乖,爸爸現在帶你回家。」
外面不斷地有人湧進來,人潮中很難逆行。
侍應彬彬有禮地過來詢問:「先生,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陸天崖着急道:「女兒有點不舒服,我想帶她出去。麻煩你帶路。」
侍應看了一下人-流洶湧的入口,道:「五分鐘後會有神秘嘉賓到達,如今外面有保安在維持秩序,很難通過。我們這裏配備着專業的醫生,不如我給您開個房休息,並讓醫生過來幫她看看?」
蛋圓圓立刻扯了扯陸天崖的衣服,「人家要媽媽,人家要媽媽……」
陸天崖暗中給她點了一個贊,表面上裝作為難道:「我女兒被她媽慣壞了,除了她媽沒人能哄得了她。現在她媽就在隔壁的服裝艦,我送她過去就回來。」
侍應想了想,道:「那,您隨我來。」
侍應沒有直接走南門,而是領着陸天崖往飛艦中部走,走道一扇門前,侍應拿卡在門上劃了一下,道:「從這裏過去是夜總會,您可以從夜總會的門出去。」
陸天崖正要踏出腳,侍應突然臉色一變,重新把門關上,伸手攔住陸天崖:「先生。對不起,您現在不能走。」
陸天崖和蛋圓圓的心都緊了緊。
距離出口就只有一步之遙,難道他們被發現了?
陸天崖心中驚濤駭浪,表面依然波瀾不驚。「為什麼?」
侍者伸手在耳麥上按了按,道:「不好意思,剛剛收到領導消息,剛才有一位女士被盜走價值千金的珠寶,為了證實各位客人的清白。只能先委屈一下。」
糟糕!
珠寶被盜是藉口還是真實?
如果是藉口,八成是倉庫里的實際被人發現了。
蛋圓圓心裏有些慌,在精神鏈接里問景初,「我們的事情敗露了?」
景初的聲音堅定且帶着微微的暖意,「敗露也不會查到我們的身上,你馬上離開就好。」
蛋圓圓很焦急。
陸天崖也在思考,到底是要強行突擊還是留下。
如果是強行突擊,恐怕所有人都會過來圍捕他們,飛艦南部也是他們的地盤,他們到了南部也不一定能夠安全離開。
他臉上泛起笑容:「哦。原來是這樣,那暫時走不了,寶貝,你還好嗎?」
蛋圓圓扁着嘴道:「不好不好,我要媽媽!」
陸天崖溫柔地替她抹去額頭上的汗水——她真的嚇得流了不少汗。
等他抬頭看向侍應時,已經是充滿上位者氣勢的模樣,「去開個房間,我帶女兒先去休息,然後把我夫人喊過來照顧她。現在不能出去,總能進來吧?」
侍應賠笑道:「可以的。請隨我來。」
寶貝飛艦有五層,客房在頂層。
房間開好後,陸天崖確定房中沒有監控,立刻聯繫了應子源。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
應子源當機立斷,道:「目標改為保護圓圓。謝嬈按計劃進入;無邪稍後待命;華明川到圓圓身邊。其餘人,見機行事。」
蛋圓圓扯着陸天崖的衣角,問道:「現在怎麼辦?」
陸天崖苦笑道:「只能見機行事了。你們倆還真夠胡鬧,不過,我喜歡。」
與此同時。拍賣會的負責人在拍賣品庫房中大發脾氣。
「你們的反應有多遲鈍?全部監控都失效了,竟然都沒人發現,我養你們何用?」
一干人被他罵得垂頭不語。
「竟然敢拿我們公司製作的假蛋來騙我?膽子夠肥!」負責人手裏握着一顆假蛋,臉上儘是猙獰,「挖地三尺也要把真蛋給我找回來!」
一干人整齊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