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盥洗室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後,便直接走向了牀榻,在倒入*的牀上後,卻是輾轉難眠了起來。
卻是此時才發現,原來她早已習慣睡覺的時候身旁有他。
第二天,顧瞳很早便到了公司,那時許夏木早已起身,正埋首在辦公桌上看顧瞳昨天準備的資料。
一看見顧瞳走進來,她便立馬將她招至身旁,問道:「這些就是之前跟我們公司有來往的幾家銀行嗎?」
顧瞳點頭道:「是的,許總!你接下去準備怎麼做?」
許夏木看向顧瞳,滿眼的狡黠笑意,臉上亦是閃爍着自信的光彩,「就按照這個一個個去拜訪,我不相信還真沒有一個願意借錢給我們的,瘦死的駱駝總比馬大。」
聽到了許夏木的話,顧瞳卻是相當的吃驚,「許總,一個個拜訪的話估計勝算不大,這些銀行跟我們公司的往來之前就很密切,每個月的月報表都會送呈這幾家銀行。所以,他們對我們的了解,不亞於我們自己對本身的了解,我覺得一個個拜訪亦是徒勞無功。」
聽了顧瞳的分析,許夏木覺得亦是有幾分道理。她再次將資料看了一遍,眸光卻是定在了某個人身上,她拿起資料指着那個人問道:「這是誰?」
「哦!這是信遠銀行的行長,姓顧。」顧瞳答道。
許夏木瞥了眼資料上的人,看上去一副嚴肅的神態,但是細看之下總覺得這人其實有着猥瑣的本質,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相當的陰暗,這人看着卻是相當的面善,許夏木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許總,這個姓顧的我們還是別去拜訪了,不是什麼好人。」顧瞳看了眼那照片上的男人,便是嫌棄的說道。
許夏木此時倒是好奇了起來,抬眸問道:「怎麼說?」
「這個姓顧的在行業里名聲極差,是出了名的狗眼看人低。找他拿貸款的,他都會先要拿到好處才可以,本來這種事也不算什麼,多多少少都有點,但是這個人卻是做的過分了,到了明目張胆的地步,而且他還非常*,前不久還跟一個小明星鬧緋聞,聽說是把那個小明星的肚子弄大了,那個小明星不肯去打掉孩子,而且還找上了人家正宮娘娘,正宮娘娘直接將小明星打傷進了醫院,這件事前段時間在虞城鬧的沸沸揚揚的,許總!你竟然不知道?」
許夏木看到顧瞳投來的不可思議的目光,似乎她不知道這事是犯了多大的罪一樣,「小瞳瞳,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特別八卦嘛……」說着,許夏木的眸光卻是更加的亮堂了起來,「不過,小瞳瞳你這次八卦八的還真是好。」
「什麼意思?」顧瞳疑惑問道。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對了!那個小明星在哪家醫院?」許夏木站起身,扯過身後的包問道。
顧瞳思索了一下便道:「好像是在仁廣。」
「那我們去仁廣。」許夏木說完,便在桌上一拍。
既然他教他在商場要懂得互惠互利,那麼她也可以舉一反三,衍生出另外一個辦法,推波助瀾或者是坐收漁利……
——
到了仁廣,或許是因為這件事確實鬧的不小,一到問了護士台便知道了那個小明星在幾號病房。
許夏木吩咐顧瞳站在門外把風,而她便敲了門,隨後走了進去。
病房內空蕩蕩的,就只有一張牀,一張椅子,一個方桌,還有一個穿着白色病號服的女人正背對着門的方向坐在了牀畔,或許是聽到了敲門聲,女人緩緩的轉過了身來,是一張乾淨的素顏,看上去年紀不大,最多二十歲出頭,卻沒有任何朝氣,僅是死寂與陰沉。
許夏木愣了愣隨即走了上前,將買來的花放在了桌子上,便就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你不用白費苦心了,我是不會接受採訪的。」突然,女人開了口說道,聲音沙啞,聽上去不像一個年輕姑娘該有的嗓音,倒像是一個四五十歲婦女的聲線。
許夏木將包放在一旁,說道:「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記者。」
女人冷冷一笑,「呵!誰信,在你之前已經有好幾個記者這麼幹過了,你們為了一個頭版頭條完全不顧別人的死活。」
許夏木大概明白了女人意思,便從椅子了站了起來,她繞過那張牀,直接走到女人的跟前,在看見女人那張猶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