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來,似乎是不想再回憶起那段經歷一樣,看着窗外半天不說話。
「我沒辦法,再者對你並沒有好印象,不管連成變成什麼樣,作為袁家的外孫子,何家的繼承人,你這樣的女人也配不上他。你人很好,只是經歷太複雜了。我寧願接受一個拜金的,身世簡單的陪酒女嫁給他,也不願意有過一段婚姻的你嫁給她。你懂麼,拜金的人挺簡單的,只要給了她錢,就沒問題。你不一樣,你要的更多。」袁征一口氣說完這些,才回過頭沖我一笑說,「為了連成能夠保持最起碼的理智,當時我們選擇了具有很大的風險的治療方式,抹去他腦子裏最能讓他發狂的一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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