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鬧過了一陣,雖然被你們強壓了下來,但是她的經歷圈子裏的人哪個不知道?我即使要做手段也不會撿別人用剩下的,所以媒體方向的報道絕對不是我做的。楚毅也不可能做這件事,他要顧忌他兩個兒子的面子。那誰能做?再在都很明確了,你在借刀殺人。你與林樂怡的事沒人不知道,你顧忌不顧忌臉面都無所謂了。因為這是公開的秘密,所以你把這個登出來,栽到我身上?」
何蕭說到這裏轉向我說:「何連成你真的了解嗎?你想一下今天在媒體上造勢的人會是誰?你的經歷誰不知道?偏在今天造出來?你可能還不知道,何連成是借輿論造勢的高手,一直以來都是。」
「他不會,只要事情於我有關,他就不會這麼做。」我的回答很篤定。
何連成往我身邊走了一步,握住我的手說:「何蕭,你剛才還說要給我添點堵的,這會兒又把自己說得這麼無辜,是不是有點噁心啊。從你的立場做這件事,簡直太合適了,我都想不出來還有比你更合適的人。」
何蕭看着我們兩人,忽然嘴角溢出一個古怪的笑,彎腰去撿地上的那堆破紙條。他撿起最大的一塊看了看說:「我剛才撕得太徹底了,看樣子是拼不起來了。不過,大概再過半個小時,你們會看到比鑑定報告更讓人信服的事實。」
他把手裏的紙片又隨手揚了,笑着說:「大哥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一直就是光着腳的那個啊。」
「你不配叫我大哥,你要幹什麼?」何連成怒問。
何蕭輕輕笑着說:「白露是我選定的女人,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把她追到手。只不過你做的這件事讓這個過程延長了,或者說是增加了一些難度。不巧的很,我就喜歡做有難度的事,比如說和你斗,和老爺子斗。」
「你說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是什麼?」何連成沒被他的話迷惑,直接追問了一句。
「到時候就知道了。」何蕭笑着轉身說,「我這就去找白露,解釋我與於淼之間的事,沒時間陪你們在這兒玩了。」
何連成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擋住他的去路說:「你想幹什麼最好說清楚再走,你以為我會讓你去向白霜解釋清楚這一切嗎?」
「不用心急,到時候就知道了。你擋得住我一時,擋不住一世吧。明天後天大後天,我有的是解釋的時間。女人都是靠哄的,我真不相信我想哄的女人哄不回來。」何蕭抬手把何連成的胳膊壓了下去,向我一挑眉說,「我也不相信等半個小時以後,你還能這樣一臉淡定的與何連成走進教堂。」
他的姿態語氣都帶着居高臨下的挑釁,何連成一下子就暴怒了,他揚手給了何蕭一拳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何蕭連躲都沒躲,自己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說:「本來只是想讓你看看文件,讓你們心裏小堵一下,你的所有安排逼我做了這個決定。」
他說完這話頂着破了的嘴角揚長而去,何連成想追過去被我攔住。
今天對何蕭來說無所謂,事情鬧得越大他越開心,但是對我與何連成來說不一樣,我們一生也只有這麼一個重要的日子,毀了就是毀了,沒辦法再辦一次。
何連成瞬間冷靜,他彎腰拾起地上的碎紙看了幾眼,手猛地攥成拳頭,往地上重重打了一拳,低聲罵道:「他終於還是用了這一招,拿來了寬寬的dna鑑定報告。半個小時以後,半個小時以後……」
他嘴裏小聲念了幾句,猛然站起身體,盯着我問:「寬寬今天由誰帶過來?」
「曹姨。」我馬上回答,瞬間也理解了他的意思,臉一下子就白了。
何蕭果然是做了好幾層的準備,當一個計劃不能實施時,他就馬上更換策略,用更加雷厲的手段。寬寬會怎麼樣?他要對寬寬怎麼樣才能得出比鑑定報告更具有說服力的事情?
我不由想到了血,dna鑑定需要血樣對比,但是除了官方的鑑定報告以外,還有一個情況會迅速判斷孩子是誰的,那就是需要輸血的時候。
何連成先我一步想到這一點,在我臉色發白渾身緊張到發抖的時候,他已經撥通了電話,然後滿臉焦急的等着那邊接聽。
「怎麼樣?」我受不了他的安靜。
「電話一直在佔線。」何連成焦急
164秘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