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站在桌子前說出那番話時,場裏的人議論紛紛,此時已經被何蕭成功安撫。何則林見場內情形已經被控制,馬上不失時機地走到了她面前鄭重道歉道:「我知道,我這麼做你心裏替你姐姐生氣,但是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們都該放下了。」
他講這話的時候簡直太對,何蕭已經下去悄悄解釋清楚來者是何連成的姨媽,大家心裏都明了她因何來鬧事,好奇心得到了滿足都安靜下去。何則林又誠心誠意地大聲道歉,她再鬧下去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風浪。除非她把所有的矛頭指到我身上,可是她又是何連成的親姨媽,自然不會在這種場刻意為難我。在這個時候刻意為難我,何連成的面子也保不住。
於是這一場看似不可破解的鬧劇,在何則林的指揮和何蕭何連成二人的配合下,殺傷力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大。
只是不管如何,這一場宴會中間這個小插曲明天就會滿天飛,至於誰是最大的得利者,現在還未可知。接下來就要看,在這個晚上誰在輿論那裏做得工作足夠多了,誰就能夠挽回自己的名聲。
何連成藉機與永浩扶着他的姨媽一起走進了宴會廳後面的小會客廳,擺好沙發墊扶着她坐下,才手忙腳亂地倒了一杯茶端到她跟前說:「姨媽,我本來想下周親自飛過去和您解釋的,沒想到你得了信兒跑過來。」
姨媽沒接他手裏的茶,而是抬眼看了看我,指着自己對面的沙發說:「林樂怡?坐下來說吧。」
現在外面只有何蕭在撐着場面,其餘的人都來到了小會客廳,大家知道今天必須先把何連成的姨媽安撫下來,這件事才能有一個善了,否則等一下還會再鬧大。雖不至於大家鬧到下不來台,但肯定會很難看,面子裏子的問題怎麼保全,全看何連成的姨媽給不給留台階。
我看了看眾人的眼色,乖巧聽話的走過去坐下。
其實就我個人性格來說,一般情況下我忍不了別人的刻意輕視,但是因為有了何連成,這些忍耐快成家常便飯了。
她看我坐下,反而不對我講話,抬眼看着坐在她一側的何則林笑道:「何則林,我知道我今天來阻止不了你,但是有一句話想帶到。」
何則林看她說完,點頭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董事,這事我一直記着,你只管放心。連成是我長子,寬寬是我長孫。何蕭的身份只是在眾人面前走個過場,我現在已到知天命的年歲,總不忍心自己的骨肉在外面沒名沒份的飄着。這件事對蘭玲不公,等到我百年以後親自到地下向她解釋。」
「爸,姨媽,這件事都怪我事先沒和姨媽說清楚,鬧了一場誤會。」何連成忙道。
「誤會?」他的姨媽冷笑一聲,「不是誤會,我是刻意做這一出給大家看的。若不然誰還記得我們袁家一直都還有人?只不過全家到了海外,不太在國內活動而已。」
「我一直記得,不要說**董事,就是你手裏的那個未啟動的基金會也……」何則林的話只說了半句就被永浩打斷,他說:「姨父記得就好,我原先聽說姨父和表哥之間鬧得水火不容,還覺得到了啟動的時候呢。沒想到你們各自退讓了一步。」
這幾句對話雖然簡單,裏面所含的信息卻大得驚人,我一句沒聽懂,看向何連成,他也是一臉不解的樣子。
「好,何蕭的事就先這樣掀過去吧,我只是想多一個兒子,即使將來要給他一些遺產,翰華系也足夠了。」何則林也不再提剛才說到的那個基金會和**董事的事,直接轉移了話題。
何連成的姨媽這才淡淡一笑:「姐夫,我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你只管去前面待你的賓客,我與連成有幾句話要說。」
何連成的姨媽今天所做的這件事看似沒意義,實則卻是給何連成悄悄撐了腰,能在帝都在的商圈裏拼出一席之地的人都不傻,知道十多年前舊事的自然會想起何連成的外公家是誰,有何背景。不知道的也一定會刻意去打聽一下,估計也會得到很滿意的答案。何蕭與何連成相比,背景單薄得不行。
當我做為一個普通人,仰望富人圈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事情不可理解。真正與何連成在一起以後,我才知道看似毫無關係的事件中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不說別的,單是其中各種姻親關係,就複雜到讓普通人想像不到。什麼自由戀愛,婚姻自由,都是一步一步算
137不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