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看看你才認識他多久!」我冷笑道。
她想用這種辦法挑撥我與何連成的關係,那是她沒了解到我都經歷過什麼。在夜總會當陪酒小姐?她以為了解到這個就是我的全部?這不過是個小插曲而已。
「你先看完這份資料再說這麼篤定的話,何連成就是一個魔鬼,他把我肚子裏六個月的孩子生生弄到流產,而且這是他的親骨肉。」她說着把那份資料又住我這邊推了推。
我早就看到那個文件的封面上寫着dna鑑定報告,但是我不願意看。只要她沒生下孩子,即使拿出十本八本這樣的報告,我也不放在眼裏。
「他對你來說是魔鬼,因為你先用卑鄙的手段算計了他。你敢說你是在他清醒的時候爬上他的床嗎?何連成的自制力有多強,我比你清楚。」我把那資料拿起來摔到她懷裏,「如果還只是這點兒事,沒新鮮的,我走了。」
於淼的眼珠子一下紅了,她迅速站起來攔住我的路說:「林樂怡,你夠狠。」
「還有其它的嗎?」我今天過來穿着九寸高的跟鞋,居高臨下看着她,「你要是想通過這件事再拿一筆錢的話,最好死心。他所有的大筆支出都是經過我的,你得不到任何補償。」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他養在外面的小三兒而已,他的正牌未婚妻還在籌備他們的婚禮,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於淼又說。
我真的被她氣笑了:「於淼,你的消息都是八年前的了,他早退婚了,為了我退的婚。再退一步講,即使我是他養在外面的又怎麼樣?他選了我,他願意養我。你呢,不過是趁人不備偷偷爬床的賤貨。再說了,你如果是憑着自己的本事讓他愛上你,我佩服你。只能說我沒本事留住自己的男人,但是靠肚子裏揣包子威脅男人這一招真的很下賤,而且不入流。這種女人我見過不少,真的。」
我說完推到她往外面走去,才走到門口何連成的電話打了進來。
「親愛的,我以為進門就能看到你呢,怎麼沒在家?」何連成在那頭語氣輕快。
「於淼約我出來,把一份dna鑑定報告交給我,我這邊兒正在幫你善後呢。」我輕描淡定。
「我擦,她怎麼陰魂不散。」何連成直接在電話那頭飈了。
「你說你沒做,我信你。儘快把證據拿出來給我,然後一起想辦法解決這個隱患,我不想咱們兩人中間出現什麼不能彌補的問題,我現在馬上回去。」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於淼一路追了過來,把手裏的鑑定報告塞到我抱里說:「那你們最好把這個問題彌補一下。你要不是肯接,我會複印很多份,寄給你和他。」
「這個?」我掏出來扔到她身上說,「帝都天橋下面很多辦假證的,身份證才三十塊一個,你這個五塊錢能買一堆了。」
我說完正好趕到電梯到了,抬腿進去,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被我罵得發怔,然後電梯關上了門。
到了樓下我還覺得自己腳後跟上按了彈簧,走起路來幾乎輕快地跳起來。
何連成沒衝過來接我,因為家裏有寬寬,他再膽子大再着急,也不可能抱着寬寬開車來。
我才一到家門口,門就被從裏面打開了。他一隻手抱着寬寬,一隻手拉着門把手兒。
「看到你進電梯,我就在這兒等着了。」何連成說。
我疲憊的包往門廳櫃一掛,彎下腰看到何連成準備好的拖鞋,換了鞋子洗了手接過他手上一直在要我的寬寬,對他說:「於淼肚子裏的孩子是你動的手腳?沒保住。」
「我說我動過這樣的念頭,但是沒實施你肯信嗎?」他問。
「我信。」我點了點頭,在沙發上坐下來,指揮道:「你去給寶寶打點水果泥兒。」
「哦。」他應了一聲轉身進廚房,一邊走一邊說,「dna鑑定報告你看了麼?是我的?」
「這種東西怎麼能信?滿大街都是辦假證兒的,辦這個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你最好把監控儘快找過來。不了解真相,怎麼解決問題?」我說。
他在廚房裏悶聲應了一句,過了十幾分鐘端出一小碟胡蘿蔔泥。坐在我對面,一邊給寬寬餵食,一邊說:「樂怡,你說的這些話讓我特別汗顏。」
「你瞞我什麼了?」我心裏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