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老奴雖然沒死,但受傷啦,是非常非常重地傷啊!現在半點法力都沒有了,渾身上下的臉蛋子賊疼,您快來救救我吧,嗚嗚……」許山緊隨其後,未等馮保話音落下,馬上語帶哭腔地喊道。
「主人吶,老奴也沒死,老奴也受傷啦!嗚嗚,除了跟老許的症狀一樣外,還多了一項,就是老奴的鬍子全被燎光了……」楚天行的哭腔更濃,隱約中還有一些惱火和憤恨。
「行了,知道了!老馮啊,讓弟兄們抓緊時間『餵鎧甲』,沒死的那些鹹魚可是要翻身的!老許、老楚,你們兩個趕緊吃藥兒!娘個球的,一會還指着你們兩個打頭陣呢!」聽到喊聲,李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急忙從屁股上掛着的儲物袋中取下一個,倒出十餘塊高階靈石,一塊接一塊地按到了腰帶扣里,然後又取下另一個儲物袋,取出一個翠綠色的小瓶,倒出兩顆紅色的丹藥填入口中,才有些虛弱地又喊道。
「吃藥?吃藥有毛用啊,燎掉的鬍子還能再長出來咋地?」楚天行很鬱悶,對李良這位主人意見也很大,自個兒受了這麼大的傷害和委屈,一句關心和安慰的話都沒有,反倒是讓趕緊吃藥好打頭陣,他娘的驢子拉磨還得先餵飽呢,光催着幹活兒,又不給加飼料,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x!你還別說哎,主人煉製的這副鎧甲可是夠邪門啊!一下子就崩死了那老些人,可咱地人卻咋地沒咋地,真他娘的舒坦!」與楚天行的滿腹牢騷不同,吃過虧得許山,很快便以獨到眼光發現了敵我雙方的優勢所在,並激動地叫嚷了起來。
「誰說的?明明把老子的法力都吸淨了嘛……」楚天行的怒火上涌,對自己這位比較認可的老哥也不那麼認同了。
「哼,說你二你還真他娘的二,以後乾脆叫楚二得了。咱們沒了法力,那些狗日的王八蛋還有咋的?現在咱們拼得可是恢復,誰他娘的恢復的快,誰就是祖宗!」許山鄙夷地撇了楚天行一眼,罵罵咧咧地說道。他對楚天行小看李良的舉動很是不滿,甚至還莫名地產生了一種傲氣,似乎在說「小樣的,就你那智商照主人差遠了!」
「呃,這麼說主人賜給我們那兩顆『速靈丹』……,嘶,他啥時候變這麼聰明了?」反應過來的楚天行嚇了一大跳,不知不覺對李良的敬仰又恢復到了從前,甚至還要高出不少的境界。
「哼,嚇着了吧?小樣的,多學着點吧!」
「靠,我就不信你沒嚇着……」
「我當然沒嚇着了!不是老哥跟你吹,想當初研究那個『洛氏錮靈瓶』,我可是堂堂的研究小組副組長吶!就那場面,比這可大多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以前不是跟你講過好多次了嘛!」
「呵呵,許哥你別見怪,那什麼,你以前講的時候我總認為那是在吹牛,所以,所以就沒往心裏去,嘎嘎,要不等咱打完了,你再給兄弟講講吶!這一次兄弟保證好好聽,絕不走神,真的!」
「行啊,不過你得請我喝酒,主人釀製的那個『醉神酒』。」
「這個嘛,等打完了再說吧,嘎嘎……」
……
「哎,人家老哥倆喝酒去了,我他娘的還得當苦力,這叫什麼事呀!算了,讓叫幹啥就幹啥吧,反正現在說啥也沒用了……」與楚天行的委屈,許山的感慨想比,馮保現在有的只是苦悶,不管哪一方面佔據優勢,他這位倒霉哥兒就只有聽吆喝的份兒,除了能嘀咕兩句沒用的,再就啥都沒有了。
麻臉老婦是此戰中修為最高的修煉者,且還是一位血脈激發潛能,體法雙修的「修魔者」,不敢說已經站到了世界的頂端,但能傷害她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不過今天,面對一群弱得不能再弱的螻蟻,她卻身受重傷,而且數千年苦修得來的法力被抽去了九成以上。
「程道友、郭道友、墨道友,你們怎麼樣?」躲過一劫的麻臉老婦,一邊從儲物手鐲中取出數顆丹藥塞入口中,加緊恢復自身的法力,一邊放開神識,凝重地向周圍掃去。同時,動用秘法向四周傳音道。
「佘道友不必擔心,此番攻擊雖然猛烈,但我等還不至於隕落於此的。」片刻之後,一個淡淡地回音在麻臉老婦耳中響起,她聽得出這是那位姓郭的白毛老者聲音,不過別人卻是沒有給她回音,估計是存了某些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