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剝奪了管理權力的大娘樊寧,與尤荃義的妻妾姚丹、上官嬡,以及尤荃禮的妻妾方韻怡、徐黛一陣亂戰之後,氣喘吁吁地在尤氏內院喝着美酒,閒聊着天。
突然,她看見身穿青冥「勇狼星聖鎧」的尤虎,正指揮着一眾精壯男僕往外搬運着大箱小箱,便開口問道:「虎子,你姐夫這幾天在忙活什麼呢?」
「啊?哦,他正跟蘭姐、香姐,還有佳姐她們做那個,那個,婚前財產公證!對,就是婚前財產公證!」正在扒拉着手指頭數着大箱小箱的尤虎,猛然被她叫住,先是一愣,然後歪着腦袋想了一下說道。
「虎子,啥叫婚前財產公證啊?」尤荃義的妾室上官嬡,抱着酒罈子狂飲了幾口,將體內再一次激盪起來的血脈之力壓下,才抹了抹嘴問道。
「啊?哦,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一些數東西的活兒,挺麻煩的。那會兒的時候,姐夫已經被蘭姐揍過五回了,現在第幾回就不知道了。」再次從頭數起的尤虎,聞言將手指伸進了頭盔里,輕輕撓了幾下,苦着臉說道。
「這個臭丫頭!要是把我的好姑爺給打傷了,誰他娘的還給我送酒呀!」大娘樊寧聞言,秀目猝然瞪起,大聲地罵道。
「大姐,我看你還是別生氣了。良兒他不說過嘛,打是親,罵是愛,打打鬧鬧傳萬代,我看他們這樣就挺好的。呵呵……」眾位女眷之中。尤荃禮的妾室徐黛,其修為僅次於大娘樊寧,所以在剛才的亂戰之中並沒有損傷多少原氣,說起話來也平和了不少,比起其她幾位要強太多了。
「哎,現在的年輕人吶,真不該說她們些什麼好。我年輕那會兒,可沒有她們這般野,頂多也就跑進山里打打猛獸什麼的,夜晚的時候還能弄些皮毛回家。她們倒好,放着山里那麼猛獸不打,直接打起了人!」樊寧輕嘆了口氣,抱起酒罈子飲了幾下。隨後淡淡地對眾人說道。
「可不?我年輕那會兒,我爹都不讓我出來見人!憋的得我呀成天往山里跑,逮着什麼就打什麼,實在沒有活兒物可以打了,就跟樹打,哪像這幾個她們一樣,門還沒過呢,就成天往爺們家裏鑽!」上官嬡將入腹酒水中的藥力化開,漸漸壓下了激盪的血脈之力,才接口說道。
她的修為比徐黛略差了些。不過比起另外幾位卻又強了一些,所以才能開口說話,另外幾位現在還在閉目運功化解酒水中的藥力,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
不過,要說起來剛才的亂戰也太兇險了一點。五個人都是那種誰也不服誰的性格,只要一上手就停不下來,血脈中洶湧的力量根本壓不住,再加上穿着昊銀「狼星聖鎧」,其修為戰力提升了整整一個大境界,沒出人命已經算是萬幸了!
「呵呵。要我說呀,還是良兒的脾氣好!不然,就是那幾個丫頭的臭脾氣,許是多半要嫁不出去嘍!」徐黛聞言淡淡地一笑,隨後秀眉輕輕挑起。很是得意地說道。
「我看你是巴不得想早點把閨女嫁過去吧!哈哈……」上官嬡向樊寧努了努嘴,隨後向她輕淬了一口。戲謔地笑道。
「我是想,怎麼了!難道你就不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你們家那兩個丫頭把房事白綾都準備好了,還教她們閨中之事,哼,真是不知羞!」徐黛把下巴一挺,秀容對天,傲氣十足地說道。
「我跟你拼了!」上官嬡被她說的滿臉漲紅,咬着薄薄嘴唇,怒沖沖地盯了她一會,隨後便如一頭兇猛雌獅子,猛然沖了過來,直接與她又斗到了一起。
「斗轉星移!」
樊寧見二人又打到一起,擔心她們因為血脈之力燃燒過多,損傷了身體的根本,便再度運起了功法。只見她雙手在懷中輕輕一搓,左手上揚,順着功法在體內運行的經絡走勢,借力一推,同時右手下沉,輕輕往下一攬,就輕巧地將二人分開了。
這是太極拳中的一個招式。李良為拍她馬屁,在接下尤皓那兩式神通後的第二天,就屁顛屁顛地跑了來,將整套太極拳法傳授給她,並告訴了她運功原理,讓其將這套拳法與自身功法融合,特別是借功法經絡走勢發力一項,要好生參悟琢磨。
果然,經過二個多月的琢磨,樊寧的修為有所提升不說,還創出了這一式的神通,其微妙奇效可是讓她足足興奮了好幾天。其後數日,她連續與五位弟妹亂戰,到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