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窮人家裏虱子多,富人家裏故事多,皇帝家裏鬥爭多」意思是說窮人家裏沒啥大事兒,除了逮虱子以外,再就沒別的可幹了,但富人不同,他們家大業大,人口眾多,麻煩也就隨之產生。
而皇家,就更不一樣了,除了麻煩以外,還有鬥爭,明的暗的,直來直去的,拐彎抹角的,雞毛蒜皮的,兵戎相見的,反正是沒完沒了。那具軀體的主人谷蒼穹,就出生在麻煩一大堆,鬥爭一大片的帝皇之家。
在原古時期「虛天大陸」誕生了兩位強者,分別是當時最為強大的兩個大部落首領,一個名叫谷業,另一個名叫傲離。他們帶領自己的部族狩獵漁牧,採石建屋,過着艱辛而又平和的生活,直到天空莫名降下三件寶物。
第一件寶物是一把古怪的劍,第二件寶物是一口黝黑的古鼎,第三件就是一枚銀燦燦的戒指。它們為什麼會落到這個世界,怎樣落到的這個世界,已經無從考究,畢竟那已經是很古老,很古老的事情了,就算曾經有人見證過,現在也已經化成了塵土。
不過,對於谷家來說,這個秘密卻一直被傳承着,因為他們是三件寶物獲得者的子孫,確切的說是經過殘酷的戰爭洗禮,屠戮斬殺了數十萬人,讓平和的世界烽煙四起,鮮血染紅江河的罪魁禍首,最終擁有了三件寶物的谷業子孫。
至於為什麼。那就不用問了。貪婪、自私、兇殘,人性中最為醜惡的一面,在神奇寶物的吸引下全都暴露了出來。先是分髒不均,隨後就是爭鬥拼殺,再然後是團伙死斗,從小範圍開始,逐漸蔓延,後來演變成兩大部族的火拼。
由此還衍生出了多種仇恨,什麼殺父之仇,殺兄之仇。宗族之間的血海深仇,部族之間的毀滅之仇等等。短短數十年時間,兩個友好互利的部族,變成了不死不休的對頭。老的少的,男的女人都背上了仇恨,沒有一個人倖免,而且還開始了傳承。
戰爭的持續讓兩大部族人口銳減,差不多有八成左右的族民在戰爭中死去,另外還有一成左右的族民選擇隱世遁去,或是深藏山中,或是飄洋過海,再或是涉足雪域沙漠,反正是有多遠就走多遠。不願意再看到身邊的親人一個個倒下。
而那位得到寶物的谷業,也許是因為沾染了太多的鮮血,也許是因為看到滿目瘡痍的家園,再也許是私心作祟,想獨吞寶物,沒過幾年便悄悄地離開了部族,從此音信全無,只留下一句刻在石壁上的話語「天懲谷道,普濟眾生」。
千百年以後。石壁被風沙侵蝕的不成樣子,刻在上面的話語也模糊不見了,但它已經被人們深深地銘記在了心裏,只不過因為口口相傳,諧音相擾的原故。稍稍修改了兩個字,變成了「天成古道。普濟眾生」而谷家,從此也就改姓了古。
「老古呀,你說你一個聯合國秘書長的後代,咋就混成這個奶奶樣了呢?你們家的老祖宗可是給你留下了不少財產吶!全都讓你給敗光了嗎?」李良扭着身體,隨意的側臥在地上,皺着眉頭問向軀體的真正主人,也就是前一次輪迴中自稱「鬼帝」的古楓。
「呵呵,祖上留下的家業再大,也僅能證明祖上的偉業豐卓,與我卻不相干的。」古楓盤腿坐在李良對面,隨手拎起一個酒罈子,美美地喝上了兩口,然後抹了抹嘴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我的靈魂已經同化了數萬年,你的那些記憶,我也體會過無數次了,只能說觀念不同,思想不同,所以做出的選擇也會不同。」
「我靠,又是這句,你能不能換點新詞呀!行了,行了,不問了,咱還是說說你那套羅圈功法吧。」李良聞言,翻了個白眼,然後單手扶地坐直了身體,很是反感地說道。
「那叫『異魂迴轉術」不叫羅圈功法,乃是祖上所創的逆天之術。」古楓輕輕搖了下頭,淡淡地對李良說道。
「差不多了,反正也只有你們古家人,才能琢磨出這麼操蛋的功法!」李良撇了撇嘴,拎起身旁的一個酒罈子,猛灌了幾口,然後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對他說道。
「哎,功術出古家,萬宗匯天道,功法和術法確是古祖所創,後世之人不斷萃取利用,並添加了眾多變化,慢慢也就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呵呵,要說起來,你與祖上倒是有幾分相似呢!」古楓輕輕嘆了口氣,有些感慨地說道。
「呸,你別他娘的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