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其他援兵,這是雙方明面上的牌,所以君七星和葉家就算知道了,目前也是假裝不知道的情況,他們這次可把重寶都壓在了幾個後援上呢。
殊不知我根本不在意這個。
幾天後我就帶着師父東方伏和葉孤玄返回葉家寶船赴宴了。
許雁龍當然是少不了給我打小報告,說讓我一定要小心,那五位九重天仙一個頂一個厲害,本領逆天可怕,旁人是不知道的,只有他這超級心腹才知道內幕,勸我沒點本領,不要自投羅網,趕緊的打包袱跑路吧,別自己撞上來找死了,這也是他作為我忘年之交的好友給的絕對忠告。
我也懶得回復,把消息丟給了一邊隱藏了修為的老怪物,這老怪物給我逼着放下了照顧如雪的活計給我辦差,正打坐當不動佛呢,看到這有趣的信息,免不了是睜開了一邊眼睛,最後嘿嘿一笑,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不知道有沒有那麼厲害呀?」
「老怪物,不許學我說話。」我不禁提醒。
「你小子學為師本事,為師都沒找你說呢,況且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的是獨木橋,我們倆怎麼相干了?」東方伏笑道。
「又學!」我頓時又體形,結果他根本不以為意,繼續和我扯起來,葉孤玄在一旁微笑,估計這段時日是她笑得最多的時候了,也是無官一身輕後的寫照。
離着葉家的寶船不遠,許雁龍已經帶着幾個應劫期站在那應劫了,他一臉的憂愁看着我,打了招呼,又和葉孤玄寒暄後,最後把目光,亦或者希望投到了東方伏身上,結果毫無疑問,除了看到一頭紫發紫須的老年殺馬特應劫期外,完全沒看出什麼端倪來,頓時是失望無比,傳音給我說道:「夏盟主,你別嚇我,你們三個應劫期,真打算對付新來的五位九重天仙?可是還有君七星坐鎮呢!」
「什麼叫對付呀?不能好好說情什麼的麼?」我皺眉問道。
許雁龍苦笑,連忙傳音:「當然能,但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策反了許多信得過的道友呢,老夫這腦袋可是掛在褲腰帶上的,你若是出了事,老夫也得跟你陪葬呀!而且你帶這這位又是誰呀?我聽說你那邊還有個散修叫李破曉的,怪厲害的,怎麼不帶來呀?再不行把西方教那位隱了名的佛尊請來也好呀!你帶了盟主過來我也不說什麼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招數我能理解,可這位如此浮誇的老道,難道是打算帶過來雜耍表演的?」
我差點沒笑出聲,傳音給東方伏說道:「老怪物,他傳音說你把頭髮和鬍鬚弄得那麼浮誇,你打算去賣萌的麼?」
東方伏聽罷,頓時是氣得臉色鐵青,死死的瞪了許雁龍一眼,不過因為自己一會還要『表演』也只能是強壓住滿腔的悲憤怒火,暫時不跟這小輩計較了。
許雁龍一看東方伏還敢瞪他,果斷的和他直視起來,兩老道你看我我看你,眼珠子都瞪成了牛鈴,怕能打的話,估計已經互相揍上了。
「進去吧。」我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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