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也不像,不過這個小姑娘的辣媽認為這是你的又一幅『傑作』!」鄒鶴鳴把屁股一歪坐到了方逸畫櫃的一角上,這麼面帶微笑一付賤樣的一邊抖着小腿一邊看着方逸繼續調戲說道。
聽到了這個消息方逸直接有點兒傻眼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個消息?」。
「昨天晚上我才得到的消息,我巴黎那邊的公司傳過來的,說是這個女人帶着孩子到了公司里,說是要找孩子的父親!……」鄒鶴鳴這麼對着方逸一五一十的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遍。
方逸這裏要是聽着別人的故事還有點兒興趣說上兩句什麼怎麼這故事有點兒像是包黑子鍘了陳世美什麼的,不過現在這麻煩可是自己的。哪裏還有什麼心情去鬧這個東西。
「她弄錯了吧!」方逸聽着鄒鶴鳴說完了就不由的說道。
鄒鶴鳴又湊趣的說道:「會不會你是時興起把這個事情給忘了,或者說你喝的多了」說到了這裏做了一個飲酒的動作:「什麼都不知道抱着一個姑娘就釀成了現在的後果!」。
「你覺得你的推論站的住腳麼?」方逸沒好氣的問了鄒鶴鳴一句,自己不常喝酒而且喝醉的時候更是沒有幾次,而且又不去酒吧不去夜店的,方逸可不認為自己呆在家裏就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進來抱起爛醉的自己非禮起來。
不光方逸這麼想,現在正調戲方逸的鄒鶴鳴也是這麼想的,聽到了方逸否認,鄒鶴鳴的心裏也知道,這個事情一準兒不是方逸乾的。而且那孩子說是方逸的女兒,鄒鶴鳴也不信啊,長的和小方駑沒一點兒相似的地方。
想了一下鄒鶴鳴不由的對着方逸問道:「你想想看,你畫的這幾個東西到底是給了誰了,要不是不會到這個女人的手裏!仔細的想,一準兒你是給了認識的人而且關係還不錯的!」。說完鄒鶴鳴就自己想了起來,方逸好到送作品的人真是沒幾作,順着這個思路,並且能幹出這個事情來的,真是沒有幾個,用着排除法不用兩分鐘,就鎖定的嫌疑人。
鄒鶴鳴重新拿出了照片,着看那個小姑娘的臉陷入了沉思。
方逸一聽也該是這麼個事情,不過這個東西自己沒記得給哪個朋友啊,可是確實是出去了啊!想着想着方逸的腦子裏一下子就像是挨了個小閃電似的。
「我知道了!」方逸和鄒鶴鳴兩人異口同聲的看着對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