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方逸這邊用英文和地中海熱絡的小聲聊着,每一個走過方逸旁邊的人都不禁的好奇的看着方逸,估計內心裏大家都在問:這小子英語這麼好,是美院的?只有方逸知道自己侃了這麼久,浪費了這麼多的口水也沒有混進欄子裏面去。雖說自己對着老地中海侃完了對丁托列托的認識又侃提香,看似和地中海聊的熱絡,其實到最後就是混了一張卡片還有兩個不知道能不能兌現的承諾。
和地中海鬼扯了半個小時以後,方逸繼續看畫,地中海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知道去了哪裏去了。
「你不讓我仔細看畫,哥們也不告訴你一幅仿品兩幅搞錯了作者」方逸只好在心裏不自覺的阿q了一下。反正也只能這樣了,別說不讓看畫,就是讓方逸搞個小特權,方逸也不可能把這事說出去,沒那個地位沒那個身份說這話還不夠讓人嘲笑的呢。要是把實際情況嘟嚕出去,說不定明天一大早的報紙上就有人罵方逸是瘋子!
不讓到前看,那就伸着腦袋看吧!現在方逸發覺長的高這時候還是有優勢的,只要彎着身體伸着腦袋擺一個標準的長頸鹿姿勢就比別人靠近玻璃一點兒。唯一不爽利的就是長時間這麼幹的時候,脖子酸的難受!
看不明白三幅畫的錯判之處,方逸就把重心放到了達芬奇,拉斐爾當然了還有提香這些真跡上。不管怎麼樣總比仿畫來的好一點兒吧,而且有些特殊的畫面肌理,還有色彩的溶合色塊銜接的手法,都不是臨摹的作品可以比擬的。
酒店的按摩室里,四張按摩床上並排躺着兩長兩短四個身體,每人的腰上都只圍了一條浴巾。四位年青的技師正在給四人按摩,當然了是正當的按摩,大家可別想歪了。
「噝!」方逸臉放在床頭的一個大套圈上,臉面對着地面,隨着技師的手不斷的在脖子上揉着。嘴裏發出了一陣舒爽聲。
陶勇正在方逸的左手兩米遠的地方和方逸一個造型,不過技師正在按着小腿。聽到了方逸的聲音張口問道:「哥幾個明天下午怎麼說?」。
最外側的曲固說道:「我還想再看看!」
魏進這時被技師按的呲牙咧嘴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想再看着!方逸你呢?」。
「我要留下來看!這一天下來癮頭看上來了,欲罷不能了」方逸說道:「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比我老師那些臨摹品真是好太多了!以前看着滿帶勁的,誰知道有些地方差的太大了!有些細節簡直就是胡弄我!」說到了這裏嘴裏又發出了噝的一聲:「就是太費脖子!一天下來脖子痛的利害!」。
魏進說道:「你是廢話嗎!你看場館你誰向你把脖子伸的像個蛇頸龍似的!一伸就幾個小時不疼才是怪事!你明天還是看老財迷的畫?就三四副畫你要看上幾天?」。
魏進口中的老財迷就是指的提香,提香這人繪畫天份自是不提,但是也有人性的弱點,那就是愛財,因為國王欠錢還親筆寫信過去催款。不光受教皇的賞識也受國王的賞識,三十幾歲的時候成為首席畫師。後來又被封為伯爵。歷史上混的像他這樣如魚得水的真是沒幾個。
反正這位大師在世的時候日子那過是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毫華的大房子住着。每天大房子裏就光上演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了,當時這位大師的身邊,有詩人有畫家也有音樂家,反正五花八門的什麼人都有。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提香這人整日在家開爬梯!
或許是這樣的生活需要大筆的金錢支持,又或許提香本質就愛錢鑽錢眼裏去了,反正這位大師就是喜歡上錢了。甚至有人評價為了錢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這麼多的大師怎麼看的過來,與其都廖廖看一下還不如按准了一兩個人看!這就是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方逸嗯了一聲就對着魏進說道。
「大家都沒意見?沒意見的話那就按着原計劃行動,看到閉展咱們再回去!」陶勇說完滿意的哼了一聲,然後對着曲固說道:「以後每天咱們都來按一下!沒意見吧!」。
曲固有氣無力的說道:「沒~!」。
聽了曲固的話,陶勇轉着腦袋對着給自己按摩的技師姑娘說道:「明天晚上還是你們來按不?」。
管着白色職業制服的技師姑娘說道:「那可說不準!如果當時有客人的話,不一定分的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