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現在的她不想多說一個字,也不想多聽一個字。她突然好想好想霍靖鋒,她覺得自己滿肚子的委屈。她想把自己在霍靖棠這裏受到的羞辱全都告訴他。想聽他安慰自己,想看他替自己出氣,想抱着他吻着他,想馬上就和他結婚。這種不被承認的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安倩妮看出安倩美心煩,也不再說話了。
秦語岑要璉秦語容離開,後者道:「姐,我還在上班時間裏。」
「你看你的手都成這樣了,還能上班嗎?」秦語岑嘆息一聲,目光落在了秦語容受傷的手上。
秦語容的手被安倩妮的高跟鞋這麼一踩一攆的,手背上被她尖細的高跟鞋給扎破了皮,有鮮血流出來,手背都紅腫了起來。她的手指都疼得在顫抖,十指連心,所以看着他的傷口,秦語岑淚意上涌,心疼着秦語容。她已經知錯就改了,為什麼老天爺還是不開眼,經她經歷了喪子之痛後,還要這樣折磨她?
「姐,我沒事的,你別這樣。」秦
事的,你別這樣。」秦語容見秦語岑紅着眼睛都快哭了,她想抽回手,卻被秦語岑給握住,抬眸看着她的眼睛,「工作沒有了,我們可以重新找,可是手廢了就沒有了。聽話,和我去醫院吧。」
「容兒,你就聽你姐的吧,這個就是安倩妮傷害你的證據。」席言也勸着她。
「我聽你們的。」秦語容不想秦語岑為她內疚。
「我也去,多一個好照應。」席言也不想在這裏多待,看着安家姐妹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那我去開車。」白雪霄主動起來,伸手往褲兜里拿鑰匙。
席言卻按住他的手:「阿姨和叔叔還在這裏,你跟我們走了,那不是丟下他們兩個人了?你這個做兒子在總要陪他們吧?有我和岑岑陪着去就好了。」
「誰說是你們兩個,岑岑都走了,我自然也要去。」霍靖棠成了跟屁蟲了。
白雪霄拉下席言的手,沒有鬆開,反而握住:「這裏不是有事嗎?我去和爸媽說一下就好了。」
「我們都走了,這真的不太好。」席言想抽回自己的手,白雪霄卻握得更緊,還把她拉着往父親那桌而去,兩人站定,席言也不好掙扎。只聽白雪霄對父母道,「爸,媽,有一個朋友受傷了,我們送他去醫院,你們就慢點吃。」
余好的目光可尖着呢,落在白雪霄和席言想握的手上,眉開眼笑的:「你們去吧,不用管我們。」
白雪霄側眸,沖席言眨眼,意思是看我爹媽多通情達理的。
他們和余好白沐傑打了招呼後便離開了這裏。
余好是一直看着白雪霄牽着席言的手,對白沐傑道:「老公,你看霄兒牽着言言的手呢。看來是真的有戲。」
霍靖棠、白雪霄,秦語岑和席言四人把秦語容送到了醫院裏。
今天簡希沒有上班,但是霍靖棠和白雪霄的身份在那裏。在醫院裏一個電話就能找到最好的醫生替秦語容看傷勢。
檢查後,秦語容的手除了這皮肉傷外,手背的骨頭都有些損傷。這讓秦語岑更加的心疼,也痛恨安倩妮那個瘋子。
而由這兩個大人物再加上秦語岑和席言,一共四個人陪着秦語容,讓醫生都倍感壓力。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清創處理卻讓他額頭都浮起了汗水。他在四雙眼睛的注視下,是一點都不敢怠慢。可是即便他下手再輕,清洗傷口還是很疼。秦語容幾欲忍不住地叫了一聲,握着秦語岑的手更是收緊。
「醫生,你能不能輕點,我妹妹她很疼。」秦語岑替秦語容求着情。
醫生這才停下來,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解釋着:「秦小姐,這清洗傷口要把污血清除乾淨才好上藥,所以會有些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霍靖棠知道秦語岑心疼妹妹,所以伸手放在她的肩上,輕按了一下,安撫着她。
「姐,沒事的,你別為難醫生了。」秦語容雖然疼得臉色都白了,也明白這個道理。
秦語岑也明白,但是卻真不忍心看秦語容再這樣受苦了。她恨不得自己代她去承受這份痛。
等秦語容的手上傷口包紮上白色的紗布後,醫生讓她在醫院裏打點滴後便可以回家休養,但是要來醫院至少打三天的點滴。
「那去取藥打點滴吧。